宋盼儿匆匆跑来报告好消息:“四春,我姥爷的病好了,他骑马出去跑了一圈,下午宴请同僚。”“你是摇钱树,他老人家想大张旗鼓收彩礼。”“噢,你说的有道理,都知道他病重,生病期间客人不多,他是告诉人家‘我……’哈哈哈,不能说不吉利的话。”“你挺聪明,”“哎,我喂你吃饭。”“我手又不疼,你也吃吧?”“咱一块吃。”
四春闲的难受,想起解闷的办法,娇娆问:“你拿银子打壶?”“解闷!”“你就作吧,败家子。”“亲个嘴?”“脏霍霍的,不搭理你了。”“你整天和三姑鬼鬼祟祟?”“不许管娘们的事!”“娇娆,三姑一家都不是好人。”“娘让我接触她的,不接触她怎么了解她?”
柳金屏端着茶壶进来,四春说:“谢谢婶子,这里有丫头,以后不要给我送茶。”“你把我当丫头?好吧,侍候儿子当啥都行,喝茶。”
常戒哈哈大笑:“哈哈哈,四春在柳金屏无助时答应给她摔老盆了?”“叔坐下喝茶,婶子是好娘们,她值得我摔老盆。”“哈哈哈,你婶子对你比大健都上心,她怕你闷得慌,让我来给你解闷。”
柳金屏问:“四春还脚疼吗?”“不大疼了。”“噢,趾甲盖都离肉了。”
四春说:“叔,我交给你一个重要任务,你陪宇文浩喝酒中不?”“我倒是喜欢喝酒,谁知道他啥时候喝酒?”“能到咱家喝酒的只有冯锅头,我让太爷的丫头告诉你去陪酒?”“好啊,希望冯老头子天天来,俺是亲家,喝酒对撇子。”
四春说:“我打了几个银壶,你试试好用吗?”“噢,这东西叫快壶,没见过用银子打快壶的,你真敢作。”“少说话!咱家有的是银快壶,泰安家里几乎一个人一个。”“你用锡焊的?”“小铸神用锡焊?用银片焊的。”“我见过焊首饰的,鼓着腮帮子和吹牛一样。”“吹火!你没看见管头有香油灯?”
柳金屏说:“里面烧木炭?这就开壶了?真好。”“婶子,你先给太爷送个好看的,给叔这个难看的。”“这是你打的壶?”“我打了一点点,让银匠打成银片,我剪裁合起来焊的,可别声张,范大荒知道我成了打壶匠还不气歪了鼻子?”
常戒问:“四春给我打把割膙子的小刀行吗?”“婶子的脚和门一样还长膙子?”“她长鸡眼。”
四春说:“婶子把脚放在我腿上,叔把破碗给我。”“噢,摔开用瓷茬割膙子?”“割几次就不长了,不能用铁器。”“我一个和尚给娘们割膙子?有点亵渎佛祖。”“你不是阿门吗?干活成了和尚?你别和宇文浩一样,拱完女人的屁股沟子就‘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别人骂女人我就想起娘,想起妙慈,所以我讨厌不尊敬女人的人。”
常戒说:“混蛋!我从来不拱你婶子的……哈哈哈,你跟蒙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