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还不对吗?”“你真疼儿子。”
柳金屏进来,她说:“三姑,你咋跑到这里来?”“嗯,”“娇娆出去吧,我和三姑照应他。”“嗯,”
柳金屏说:“快上吧?”“我先玩玩他,哎呀,二十年没干这事了,都生疏了,嫂子帮我一把。”“嗯,哎呀!木棍子!四春咋变成木驴了?”
柳金屏问:“你干啥去?”“让娇娆骑木驴吧。”三姑匆匆跑了。
柳金屏纳闷了:“四春,你盖着树皮干啥?”“装木驴。”“哈哈哈,熊孩子,你的木棒子倒挺好看。”“精耕细作,如切如磋。”“哈哈哈,”“你咋想起这坏招?”“我在五仙教当了一天送子罗汉,罗汉可以坐着,也可以躺下。”
常戒来了,他端着小茶壶问:“四春,你看我像无浪混吗?”“你得甩大鞋。”“哎,这个木棍?混张东西,你比作我的做的?”“不要贪天之功,我做的酒肴,有扒鸡味,咸咸的挺香。”“这玩意可不能往嘴里放,我舔舔再说。”“臭和尚,不能舔。”“你说不能舔就不能舔?确实咸咸的。”
柳金屏和常戒耳语,常戒勃然大怒,可是找不到四春了,常戒说:“咱在这里歇息,四春回来别搭理他,摁住他使劲揍。”“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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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丫头打着灯笼,拥护着慕尊慧进来,她笑着问:“四春在院子里睡觉?”“姨请坐,”“我委屈十几年终于扬眉吐气了,三春她**历来专横跋扈,她不许媳妇说话,我今天直接找公公说出家里的事,我公公历来惧内,他让我三面对质,婆婆承认我说的都是真的,婆婆给我道歉了,谢谢四春给我撑腰。”“姨,四春睡着了。”“哈哈哈,他打着呼噜还说话?”“他就是这毛病。”“他睡的这么早?”
飞天说:“他后半夜打拳,都是擦黑就睡。”“你们歇了吧,不打扰了。”“姨,我送送你。”“留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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