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挺好。”
黄婉说:“四春,你带回这张银票,那块暖玉生春算布政司征收了,玉器没正价,一千两银子差不多了。”
四春问;“娘,那个公公为啥问我的名字?”“内务府确实来人问过任家的后人,刘公公望风扑影吓唬人就是了,他认为地方官吏怕麻烦会多给他点好处,羊毛出在羊身上,反正是老百姓的钱,他又不是有势的公公,不知道谁委托他来的,他有出宫的懿旨,传个太后口谕,也没认真打理他,找几件玉器搪塞过去,已经去西安一次了,花了不少银子,这次直接给他了,收人钱财替人免灾,随便他去吧。”“娘,还有事吗?”
“我从泰安来的,把你弟弟家寿留在泰安了,告诉家寿听话,泰安痢疾红眼病比较多,静云说黄连丸需要黄连粉?”“哦,红眼病也用黄连粉。”“你去广济堂拿二十斤黄连粉,算我和你娘接济泰安病人了,这包里有两个麝香两个犀角,你带回去用吧。”“哦。麝香是治疗疮疖的。”“去吧,”“娘,保重。”
绯红带四春去广济堂,广济堂的掌柜的说:“太太,伙计回家收麦子了。”“掌柜的,我磨黄连粉。”“那可不好意思了。”“我好意思。”“哈哈哈,”
四春在大磨上压了两个石锁,掌柜的女人说:“你是内行,磨重了磨的细。”“大娘,你拿罗来。”
四春抗着黄连粉打道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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