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儿一笑:“相公回来了?”“哦,”
四春站在屋里发呆,娇娆说:“傻样!还不坐下?”“哦,”
盼儿笑着说:“相公请用茶。”“哦,”
仙子给四春脱鞋,她说:“你不会抬抬腿吗?”“太太?苗青来了?”“让你抬抬腿!”“你看,一心不可二用,我刚才在昭慧寺里犯浑胡说一通,娇娆给我原梦。”“说话还原梦?”
四春说:“一杵晨钟惊噩梦,一棒暮鼓两世听。一叶落地俩和尚,一片摆渡两世情。吒!修口镜中花,修心是佛家。”“确实像梦话,还是不祥的梦话,偈语像人话,却是俗不可耐。你张嘴就胡说!我还跟着你原梦吗?”
仙子问:“水热吗?”“吔,一会我给你洗脚。”“可不行,妙慈还不吊死我?”“你看妙慈像观音菩萨吗?”“嗯,”
“妙慈在孝义庵跟咱娘行医十几年,人称妙手观音,她不会惩罚人,小心我二姐,她几天就抽我一百藤条,二姐可真惩罚人,我家阴盛阳衰,二姐当过玉凤凰,花善当过玉凤凰,娇娆当过玉凤凰,都挺厉害。”“嗯,”
娇娆说:“你啥意思?吓唬人家干啥?仙子的武功不在盼儿之下!吹吹乎乎!”“俺吹别人去。”“你去和大吹对垒吧!”“哎,你们得手了吗?”
盼儿打开一个黑布包,剑只剩下剑格、剑柄、剑尖和一堆铜瘤子。
四春大怒:“剑化成铜瘤子了?这是谁干的?”“你不会问常明吗?”“败家子!”
盼儿说:“又不是你的东西,看你气的!”“不管在谁手里,都是个物件,这算啥?碎铜烂铁!那么多铸剑大家都没见过这种剑,一把火烧成铜瘤子,疼人吧?”
娇娆说:“你不是小铸神吗?把它们铸起来就是了。”“学问不在剑身,而在表面,药方从春秋就失传了。”“怪不得你生气,还没见过你怒发冲冠。”
四春苦笑着说:“真是在劫难逃,宇文浩说烧毁了,他没实话,我还骂他一顿败家子,到底烧毁了,莫非宝剑真有灵性?宝剑说‘你说烧毁就烧毁吧,不活了!’”“神神叨叨!睡觉!”“哦,”
娇娆说:“仙子伺候他睡觉,我和盼儿去洗衣裳。”“我也去!”“你侍候他睡着再说,”“嗯,”
娇娆问:“盼儿,你为啥不给四春说实话?”“咋说?你说是毒剑我才让小五毁剑,小五和大吹唱双簧忽悠的常明让大吹烧剑。”“你收起来好了。”“大姐,谁敢带没剑鞘的毒剑?”
娇娆说:“四春说对了,在劫难逃!宇文浩让我把剑送给常明保存,宇文浩一递给我就露出剑尖,吓我一跳,我还认为他杀我,所以我说是毒剑。”“看四春那懊恼样子我真愧疚,头一回和他相处就让他不高兴。”
娇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