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春说:“娇娆,你带仙子去趵突泉、芙蓉街、大明湖玩玩,在妙霞家见面行吗?”“嗯,”
李长孝和张斌在一块喝酒,四春作揖:“李叔安康,张叔安康。”“四春坐下喝酒。”
四春说:“张叔,你的脸好长?”“我长个老驴脸行吗?你猜我在这里干啥?”“你来抓我?”“你小子聪明,猜对了一半,你进济南府就抓,在这里还安稳,大吹好歹死了,喝酒!”“张叔,我心里乱哄哄,你们喝吧。”
李长孝说:“四春不喝也好,四春有事吗?”“你派个人去秦家替我报丧,就说我在这里等他。”
张斌说:“还是我去吧,你们稍待片刻。”“哦,”
李长孝说:“四春知道张斌是秦家的门人吗?”“秦家不是舞文弄墨的吗?”“据说秦家是秦琼的后人,据我查访秦家与秦琼不搭边,张斌是秦琦的徒弟,秦琦是秦耕的父亲,秦耕、秦青霞都会用锏,张斌年轻时是愣头青,秦耕不许他用锏,用鞭还是单鞭,锏、鞭一样,套路通用,张斌自己练的左手镖百发百中,不到危急关头他不用镖。”“哦,”“这里面还有别的事,你自己知道就行,不要告诉别人。”
四春说:“明白了,李叔,五叔他们干啥去了?”
李长孝说:“你四**让华清去天津茶行当掌柜的,你三叔来接替他管货栈,你五叔看过信立马把老三捆起来,不知下文了,老四去了汉口,你家的货栈倒给聂鸿昌一半,留给咱一半。”“挺好,”“咱的生意不错,妙霞怕官府算计咱,她让分成五个货栈,我约摸快回家当大掌柜的了。”“哦,挺好。”
张斌带紫环匆匆回来,他说:“秦家都有公务,他家让紫环和你交代。”
紫环一笑:“四春,借一步说话?”
李长孝说:“四春带她去你的房间吧,那里没人偷听。”“哦,”
紫环红着脸说:“四春,我可想你了,夜里睡不着就闻你的袜子。”“我知道你偷我的袜子,又不好意思说你偷东西。”“我给你做了新布袜子,坐下,换袜子。”“我的袜子太臭。”“我喜欢你的臭袜子。”“挺好,”“你的趾甲盖掉了?”“弃旧图新,”
紫环笑着说:“我捎来奠仪一千二百两给刘家,四春收好。”““秦青霞还好吗?”“她没找到一把叫落叶扫的剑,她男人被布政司骂个gou3血喷头,男人又骂她一顿,气的她抱着孩子回娘家了,冯泰派紫鹃登门道歉也没回去。”“挺复杂。”
紫环说:“四春,我也是快二十五的人了,过二十五岁就放回娘家,我没娘家,无依无靠,你承认我是你的女人吗?”“你是我的第二个女人,你没怀孕就是了。”
“我当时不想嫁给你,不敢怀孕,我想嫁给秦家,秦耕根本不碰我,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