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你!”
常空说:“往年的黄崖山清算是宇文浩作祟,他说为了不让世人忘记黄崖山事件,他说的不无道理,他也承认有人借此机会滥杀无辜,宇文浩不能兴风作浪了,咱咋办?”
常慧问:“你不是去西安告御状了吗?”“你问问四春!外地人都过不了灞桥,别说西安了,灞桥驿里有官员,还有个管事的公公,我巴结的公公挺高兴,他说做事得眼色,太后在西安不高兴,这时候说黄崖山是作死,他倒是答应瞅机会给呈上状子,他接过去掂了掂就给烧了,不男不女的人真不是东西!”
四春问:“你真笨,掂了掂是要银子!你和木头疙瘩一样?”“我还不知道他要银子?仨核桃俩枣的能打发他吗?”
常慧问:“听说太.监喜欢龙阳,你没让他高兴?”“蒙秃子!人家对宫里的事守口如瓶,你可别胡说!”“抚台这边更没戏了?”“皇上都跟他娘都跑了,朝廷大事都没人管,咱这鸡毛蒜皮谁放在心上?”“咱折腾好几年白忙活了?”“再等几年?”“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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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空鬼鬼祟祟:“四春,我昨夜做梦吃了一百多个王八,我下面有点意思了,我想发硎新试,你给我说个娘们?”“吴太太行吗?”“青萍有意思吗?”
范文绚说:“老叫花子,我把你的意中人请来了,我从今天起去四春家住。谢谢你这些年信守承诺,我经常带孩子来看你。”“日!四春照顾好你姐姐。”“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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