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春说:“这是念*子藏在合肥的赃物,潘贵升讨好宇文浩了,宇文浩没弄干净,我栾个二茬。”
宋无常来了,他向四**、四**作揖请安,四**说:“他大哥坐下喝酒。”“婶子,我来找四春,他拿着赃物到处显摆,我怕他惹事。”“叔坐下喝酒,喝完酒再说。”
宋无常说:“四春啊,宋贵不是失踪了吗?我刚才想起他失踪可能与荷花池有关,我赶紧来找你了。”“我去荷花池捞他?”“他净晚上出去打鱼,谁知道他在哪里?”“你想想可能去哪里?”
宋无常说:“我想想,从他失踪前三天我就拉院墙,后面住些泥瓦匠,泥瓦匠昨天刚走,怕是今天晚上该来人了?”
四春说:“咱去抓人?”“试试?”“中!”“哎,用不着你,我自己就够了。”“你打盹也比猴子机灵?”“差不多吧?”“喝个机灵酒?”
四**说:“四春,你不能和岳父没老没少。”“欸,婶子,我喜欢四春说话,他说话一扑一扑的,可是好孩子。”
四春说:“叔,得你先敬酒。”
宋无常说:“可不是吗?叔、婶子,宋苍云借花献佛了,我敬二老一杯?”“你婶子不能喝酒,我陪你一杯。”
曾春秋说:“四春!你姨叫你!”“哦,”
四春进门就挨了一鸡毛掸子,“你给我做媒了?”“姨,这样不好吗?”“哪有给姨做媒的?半吊子!趴下!”“哦,你得轻轻打。”“我轻轻打!我轻轻打!我轻轻打!我轻轻打……”
曾春秋说:“慧儿,你打我的脸了。”“曾姐对不起,熊孩子把我气糊涂了,不该打你女婿。”“慧儿,你已经过了克夫运,该成家了。”“唉,三春太可怜了,我为了她也不能找人家。”“真正疼三春的只有老四,花开堪折直须折,春光转瞬即逝,你已经虚度十年青春,还有几个十年?趁身子好好的再生个孩子吧?”“容我想想好吗?”
四春说:“不能想了,四叔的孩子都爬到半路上了,这是个好孩子,剩下的都缺胳臂少腿,怀孕以后两口子忙活安胳臂安腿,挺麻烦。”“你昏头昏脑的懂得啥?滚!”“哦,”
“哈哈哈,”曾春秋开怀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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