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多嘴!”从里间屋出来个女人,四春笑着说:“娇娆姐姐,你咋来了?”“你叫四春?”“吔,娇娆姐姐,你又糊涂了?”“娇娆经常糊涂?”“哦,搂她一会就糊涂。”“胡说八道!”“你不是娇娆,娇娆从来不骂人,你是野娘们?”“我就是娇娆!”“娇娆怀孕了,咱忙着给孩子安腿,我摸摸长腿了吗?”“给孩子安腿?啥意思?”“做孩子挺繁琐,怀孕以后得把脉,单日安胳膊,双日安腿,在本的。”“这,”
慕慧娴说:“四春,她是我四姐。”“哦,四姐请坐,喝茶!”“你三更半夜串门?”“彼此彼此,娇娆糊涂了,我也糊涂,我这不是出来找她吗?哎,你不是宇文德的女儿吗?过继给宇文浩了?”“过继儿子,哪有过继闺女的?你管得太多了。”“你也糊涂了?我不是檀槐长吏吗?”“
月儿问:“你成了檀槐长吏?”“然也!”“这倒是新情况,你认识娇娆?”
四春装腔作势:“唵叹!月儿看茶!听贫僧慢慢道来,娇娆者,宇文德之女也,年方二十七八、三十郎当岁,娇娆在鄙人麾下侍寝,尔等粗俗之人曰烧火的、做饭的、通腿的,其实娇娆不会烧火,更不会做饭,俺是文雅和尚,从来不和女人通腿,俺都是搂着亲嘴。”
“月儿别听他胡扯!你没听出他一路信口开河吗?”从里间屋又出来个男人,四春笑着说:“里间屋还埋伏了野汉子?藏污纳垢,男女混杂!俺没胡说吧?”“胡说八道!”“我烧你的庙!”
慕慧娴说:“哎哎哎,四春别点火,大姐出来吧!”
又出来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四春开心了:“大姐挺俊,挺会当寡妇,在里间屋里和野男人鬼鬼祟祟?俺说男女混杂吧?”
男人稽手:“无量寿佛,贫道等人避客而已,你多心了。”“阿弥陀佛,贫道请坐。”“贫道?哈哈哈。”
四春笑着问:“贫道,我打听个重要问题,你们道会门里有个慕容阳吗?”“你问这事干啥?”“慕容阳有安康吗?”“有有!他老人家非常安康。”“宇文慧老人家也有安康?”“有有,她老人家安康也不少。”“你有安康吗?”“托你的福,我挺好。”“你咋称呼?”
慕慧娴说:“四春,我们挺好,你回去休息吧?”“巡检到处抓人,你让我去哪里?”“这……”“哎,我抱着你打坐?”
宇文月大怒:“胡说八道!滚!”“滚就滚,俺不管了!”“无赖和尚,你咋坐下了?”“四大皆空,没你,没我,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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