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春生火烧茶,欧阳文焕说:“四春,宋家荷花池里有财宝是宇文爱告诉宇文慧的,慕容阳今年才知道这事,我也没发现池子里有东西,你看着办吧,慕容阳确实勾结土匪,土匪冬天来要银子,我们也没办法,只好应付他们,一来二往成了朋友,现在还有两个土匪在庙里养伤,也帮忙炼丹。”“哦,一些穷土匪啊?勾结就勾结吧,别让官府知道。”
欧阳文焕笑着说:“李老大可不是穷土匪,他打劫过不少财主,听说他和你打上了?”“我见过他在下观炼丹,他去上观干啥?”“他去看老相好宇文凤,教主打伤宇文凤又得罪了一个朋友,教主为不住人。”“你知道他叫李威吗?”“你可别说他的真实姓名,官府早下了海捕文书,教主怕他连累昆仑观。”“挺好,”
欧阳文焕说:“慧君、慧子麻烦兄弟了,我也没钱给孩子办嫁妆,好歹打发她们出阁就谢谢了。”“大哥,富道士穷和尚,你怎么混成佃户了?”“我擎受了岳父的观,我从小跟慕容阳学道,他来了以后当了昆仑教教主,我成了修庙的,修缮庙宇还得我自己花钱,苦不堪言,不然怎么舍得让孩子离家?”
娇娆来了,她说:“哥哥,你回家吧,我说几句话就回去。”“噢,”
娇娆笑着说:“哎,你脱下裤来。”“你要叫春?”“我怕女鬼勾搭你,给你抹点辟邪药。”“挺好,好,好……好疼!”“不疼能辟邪吗?”“哦,我送你回去。”“三春她们在门口,你歇了吧。”“常来玩?”“哈哈哈,”
四春躺在床上犯迷糊,屋门慢慢开了,咣叽又关上,屋门不断开关,看来昆仑观的鬼精通捭阖术。
进来两个女鬼,女鬼脱下衣裳小心放在脚头,女鬼刚上床又进来两个鬼道士,女鬼从四春身上滚到帷后,道士默默地摆上酒肉,他们没烧香磕头,相视一笑坐下就吃,黑脸道士指指点点,白脸道士点头斟酒。
院子里一声痰欶:“唵叹!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嗯?何人在此饮酒?”
鬼道士嗖地钻进床下,慕容阳进来,他大呵一声:“谁在此饮酒!”
四春光着身子下床,他背着手迈着四方步吟诗:“唵叹!月明星稀照高楼,大雁南飞过中秋。承蒙慕容访散仙,夜深何需携酒肉?慕容别来无恙?”“四春,你……噢,昆仑散仙可好?”“贫道借炉炼丹了,请!”“师兄,明日开炉,弟子不敢用酒。”“哈哈哈,床下君子何不陪贫道一杯?出来!”
两个鬼道士从床下战战兢兢爬出来,慕容阳大怒:“孽畜!明日开炉还饮酒?”
慕容阳一拂尘打得两个道士鬼哭狼嚎,四春笑着说:“慕容息怒,有道是,拂尘不打送礼人,孽畜还不滚!”
慕容阳亮掌:“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