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岳母也是为李威去的昆仑观,天道昭昭报应不爽,李威血.债累累,他被八兄弟毒死死有余辜,慕侠留在昆仑观了,他无非想吃仙丹,好好的自找难受。”
四春说:“燕叔,我的人参娃好吗?”“开始我也纳闷,你哪有人参娃?小三给你个‘丢丢’我才恍然大悟,想不到你敢在大庭广众面前炫耀赝品,有才!”“我给你做个人参娃?”“我不喜欢吃芋头。”
太爷哈哈大笑:“哈哈哈,四春去歇一会。”“哦,太爷,我去看娘。”“你姑去叫她了,去看看你二叔。”“哦,”
“阿弥陀佛,常戒和尚二叔满面红光,金屏道姑婶子光鲜照人,尔等戒色乎?採补乎?抑或吃气乎?意外啥乎?”“哈哈哈,看你这些屁话!喝酒!”
柳金屏说:“我教他导引术了,不敢和他对练,和尚可没出息,挨他一下就想沾光,哈哈哈。”“二叔,我去昆仑观了,慕容阳挺想你。”“我不认识慕容阳,他是土和尚乎?洋和尚乎?抑或吃气啥子乎?这屁话法累死我了。”“观!观里哪有和尚?”“你变成道士了?”“婶子,叔净抬杠,这不怪俺吧?”“臭和尚!不许和孩子上半吊!”“婶子,叔还嬉皮笑脸。”“好好喝酒!不许说话!”“哦,大健哥哥呢?”“你太爷说趁秋高马肥再跑一趟,回来就过冬了。”
常戒问:“四春,冬天铺啥褥子好?”“蒙秃子云,狗防狼,狼防贼,就是贼进宅狼毛扎人,其实绵羊皮褥子最好,褥子一定大大的,可别尿炕,还有皮被子,我娘的床五尺宽六尺长,皮被子八尺宽八尺长,和尚不能用皮毛,你这种酒肉和尚无所谓了。”“混账!”
柳金屏说:“你.娘可享你的福了,这么大的皮被子财主家都不敢想,你就敢做这么大的皮被子?”“我们苦行时一个小毯子盖四个人,冻得都睡不着,我发誓做大被子,大被子挺好,不用叠被子,掀开就睡觉。”
柳金屏问:“这么大的被子不好做吧?”“俺家净吃羊,东岳饭庄有的是羊皮,数九后的羊皮才能用,我的手有劲,一张羊皮一会就搓软和了,刷上明矾水不生虫,裁剪缝皮、洗毛是娘们的事,喷酒搓黏米面,一群娘们嘻嘻哈哈。”
常戒说:“真笨!你不会硝皮?”“你才笨,硝皮得七月,臭烘烘,谁也受不了,你不要和我研究学问,我会打铁打棺材,你会啥?做个孩子都不管,婶子熊他!”“哈哈哈,和尚听见了吗?”“熊孩子,”
柳金屏哈哈大笑:“哈哈哈,你叔一直认为孩子是两口子慢慢做出来,他到现在还对我耿耿于怀,哈哈哈。”“婶子,这是常空、常慧的流毒,他们光说紧打铁慢做孩,初一安胳膊,十五安腿,其实孩子是一次下种,在娘肚子慢慢成形,常字辈的和尚都是蒙和尚。”“哈哈哈,”
常戒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