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个精光。”
老人冷哼,他的火蛇,可不是会吐火,而是把人的生命如火一般立刻的包围吞噬。
宗震烁默然:“不知老人家为何对我下毒手?”
“犊子,药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我的蛇不过是在圈外游荡,你自己出圈往它毒牙上撞,能怪谁。”
好一个无赖。
这个所谓的药剂师的世界,对将死之人漠视,对路人仇视,一切都是莫名其妙,就像是完全的脱离了现实世界。
宗震烁直接不再和他废话,转身专注的望着高梵比赛。
老人却没有走,紧盯着他:“我不管你是哪个道上的人,但你记住,我们药剂师的世界比你想象的更加冷血残酷,如果还保持着你那烂好人的善心,麻烦你离我们药剂师远一点,离高梵远一点。”
听到他提到高梵,宗震烁慢慢的转过身子。
之前的汉服女孩早已经被同伴拉的远远的,宗震烁所在的那个圈子,在老头来了之后,被围观的群众空出了更大的空间。
他就像是关在圈子里的猴子,而站在圈外冷眼望着他的老头,像是一只鹰,那些围观的人,就如同秃鹫,等着老头走后分食些他的残骸。
这种令人厌恶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宗震烁笑了,露出一口的好牙:“你是为了她,想杀我?”
“是。”老人毫不掩饰的承认:“她是我见过的最有天份的药剂师,她也许会对我们这个世界的规则有所不满,但她绝不会为了一个陌生的人让自己陷入险境。所以,一定是你。”
一定是他,在她耳边吹风,才让高梵会想要救人。
险境?
山泉大赛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宗震烁还要再问,高梵那边已经结束了比赛,她捡起圈外的黑斗篷,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径自朝宗震烁走了过来。
宗震烁不说话,老者也不说话,高梵静静的走过来。
双手交叠,弯腰,行礼。
高梵:“师叔。”
老者如鹰的眼神终于有了变化:“你跟这小子什么关系?”
高梵站直了身子:“朋友。师叔放心,没有下次。”
“哼。”老者火气更大:“我看你就是被这小子蒙了心了,还下次,你先有命熬到比赛结束再说吧。”
“还给他弄了个生死圈,你他妈的眼睛跟你爸一样瞎了,把滴蚊子血当成心中痣,还是毒的。”说罢,袖子一甩,气冲冲的走了。
高梵失笑,见宗震烁脸色不好,伸手去拉他:“这就是个老小孩,嘴巴毒着呢,但心不坏,你别在意。”
说话间,牵住他的手,宗震烁抬脚的同时下意识的低头,那组成圆圈的粉末已经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