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墨峦山斟酌着用词，“那么这些进入平行宇宙寻找它的奥秘的人，不就是炮灰吗？”
“不，先生，宇宙虽然有防御机制，但它毕竟不是生命，这种防御机制更像是一种本能。只要方法得当，是可以骗过它的。”
亨利挂着笑容说道：“危险性一定会有的，但是不朽时代会评估进入这个世界的危险程度，他们不会选择过于弱小的契约者进入过于强大的平行宇宙。”
“等一下，你说不会让弱小的契约者进入过于强大的世界？”
“是的，先生。”
“那就是说，有足够强大的契约者和弱小的世界喽？为什么不让他们去那些弱小世界解决问题，还要找我们这些弱鸡？”
“过于强大和超现实的契约者会引起主宇宙的警惕。”亨利耐心的解释道：“另外，短时间之内多次进入同一个宇宙也很容易引起主宇宙的反应。总而言之，不能过分嚣张，低调行事，那是最好的。”
“听上去倒是不错。”墨峦山犹豫着，“不过还是感觉自己是炮灰。”
“我理解您的感受，但没必要多虑。成为一个契约者，利益是双向的。您可以看看我，我也是一位契约者，我从1809年就加入不朽时代了，现在生活的很不错。”
“1809年？你们还能长生不死？”
“不一定，主要看你选择的方向和追求，我记得上个月就有一位活了四万年的契约者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
“为什么？”
“或许是觉得活着太无聊了。”亨利耸耸肩，“谁知道呢。”
“好吧。”墨峦山思考了一会儿，内心做出了决定。
“我决定加入你们的这个，呃，不朽时代。”
“恭喜您做出了正确的决定，先生。”亨利拍了拍手，高兴的说道。
“那么，我现在要干嘛？”墨峦山有些期待的问着。
“拿出您的羊皮卷，就是昨天那张。”
墨峦山连忙走进卧室，从床底下找出那张蒙着灰的羊皮卷，回到客厅。
“现在呢？”
“将您的左手放在上面，然后跟我念：璀璨星空，宇宙尽头。”
“璀璨星空，宇宙尽头。”
“”
“不朽的时代，无尽的追寻。”
“不朽的时代，无尽的追寻。”
随着“寻”字从墨峦山嘴里吐出，这段昂长复杂的仪式正式宣告结束。羊皮卷陡然烧起，化为一道火舌，缠绕在墨峦山的左臂上。
良久，火光散去，羊皮卷已经不见了踪影，墨峦山左臂内侧出现了一个若有若无的火焰状的图案。
“好了。”亨利看着墨峦山胳膊上类似刺青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