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呀!”又苦又涩还有一股腥味。
“这可是好东西,我自己酿的,驱邪酒,喝一口长命百岁的。”老潇得意的扬了扬眉。
“是‘偿命百岁’吧。”我无语。
“恶灵又是什么?”
“比阴灵难搞十倍的东西,还是不碰见为好。”老潇脸色挺难看的,说话也带着疲惫。
看着满地狼藉我从身上掏出几百块放在太师椅上,架起胡涛道:“今天多谢你的帮忙,明天再来谢你,今天你好好休息,我们就走了。”
老潇躺在椅子上很疲惫的摆了摆手,我架着胡涛出了小区,准备找家旅馆过夜,却听见胡涛再说话,我把耳朵凑到跟前,就听见胡涛虚弱的说着:“如烟、如烟,别走,如烟”
如烟?
这么古风的名字在现代很少见,我想起了那个阴灵打着墨色纸伞和她红色衣袍上绣的流云牡丹花纹,如烟、、、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这就是她的名字。
我摇了摇头,算了,管他呢。
好不容易找到家宾馆,环境也不错,就这么住下了,随手把胡涛扔到了床上,我坐到另一张床上喘气,重的跟猪一样,累死我了。
看着胡涛的脸色我觉得有点不对,怎么这么苍白。
我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还活着,我松了口气一屁股坐了回去。
看来这次阴灵事件让胡涛受损不轻,浑身冰凉冰凉的,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一动不动的躺着,要不是还有呼吸真跟死了没啥区别。
给胡涛盖好被子我随意躺在床上就睡着了,梦里很混乱,一会儿是阴灵精致妖娆的面容,一会儿又是冒着黑气的血盆大口,一会儿又是胡涛满脸是血的追着我,问我要如烟。
一个晚上下来比不睡还要累,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了,一觉睡起来胡涛脸色好了不少,吃完早饭,跟老潇打了声招呼我们驾车就回去了。
坐在车上我打着瞌睡,昨晚实在没睡好,我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睡得正香,结果车子突然猛地一晃我就被被甩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看了一眼后视镜,我整个人一惊,差点跳车了。
坐在后面笑眯眯看着我的不是她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