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霞光四起,说不出的耀眼辉煌。把整个洞穴都沾染了一层金色光芒。顿时周围的一切都被照亮了。
我和杰森一下就傻眼了。没想到一根乌漆麻黑的棍子,转眼就如此珠光宝气。我们被惊得目瞪口呆。
昕哥说:“老杨,收起来吧。看看就行了!”
老杨听了昕哥的话,用手一捏,那棒子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老杨把棍子又塞进衣服里。
杰森竖起大拇指说:“牛逼、漂亮!”
我也对老杨由衷的鼓起掌来,说:“我靠,太漂亮了。不贵是卷帘大将。”说完我看着昕哥问:“咦,他这个跟金箍棒差不多吧?”
昕哥不搭理我。
老杨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其实没什么,二师兄,到时候你的九齿钉耙到手了,比这厉害多了!”
我打断他:“行了,别叫我二师兄,你还是叫我老马。别整天二师兄二师兄的,不是个好词儿。”
老杨挠了挠头说:“哦哦好的二师兄,哦……不对……老马。”
老龟站起来一挥手说:“行了,我们继续走。”
于是我拾起九齿钉耙的残片,把他拿在手里。
昕哥指着我说:“你到前面带路!”
我一愣,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九齿钉耙残片既然在变化,那么也就是说,我们越接近残片的另一半,它的反应就会越明显!这就等于是拿了个金属探测器在手里。我带路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于是我手持残片,走到了队伍的最前面。其他人就这样跟着我,继续往密林的深处走去。
一路顺着石阶往下,也不知道过去多久。我们终于下到了谷底,期间又休整了两次。整个过程还算顺利。
残片在我手里颤抖得越来越明显,温度也越来越高,到达谷底的时候,残片已经又变大了一圈!单手拿着已经很不方便。于是老龟用一根绳子给我绑在背包上,就挂在我的腰间。
这东西晃晃悠悠的,一会儿在我大腿外侧撞一下,一会儿又在我屁股上摩擦一下。搞得我很不舒服。好几次我都想解下来扔掉。或者换一个人拿。可是又没办法,交给人家,就没作用了。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走。
一路上我也没什么心情去看风景。没过多久,我们经过了第一个景点,叫将军桥。说是将军桥,其实是就是一座木头桥。过去以后,所有的石道都变成了木道。木道的尽头。就是一个洞穴。
洞穴的门口立着跟柱子,指路牌显示,洞穴里面就是苏维埃会议的遗址。我绕进洞穴一看。心说这些老红军同志,果然会选地方开会。
洞穴的里面很宽敞,靠外的石壁有许多天然的开口。外面的光线能照射进来。里面一点也不会觉得黑暗。洞内摆了几张石凳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