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合,那螓螫口中长着两排利齿,看得岳阳是阵阵心寒,要是刚才被它咬到了哪还有命在?
岳阳那口气是憋不住了,赶紧把头探上来换了口气,刚想加速游回到那木筏边,谁知那螓螫一下用尾巴卷住了岳阳的腰部把他又拖下水来,岳阳一惊,喝了几口冷水,摸出那65式军用匕首,这种匕首非常小巧,利于刺,朝那螓螫身上猛扎起来,可那怪物皮糙肉厚,即使这匕首锋利,还是奈何不了它。
这时岳阳刚刚插入它口的纹金**还在它口里撑着,他看准了这点,借着水底的磷光冲它的眼睛中刺去,但接连刺了几刀都没有找到准头,眼看那螓螫把他甩得越来越狠,岳阳也怕错过机会,用尽全力朝它左眼猛刺过去,匕首深深扎进了那那螓螫的左眼,流出了一道鲜红的血汁,它眼睛受伤,是又惊又怒,一口吐出了那**,身子打了个挺,把岳阳甩了出去,岳阳见它甩开了自己,一把抓过那柄被它吐出的纹金******,抓住卓飞龙先前扔下的绳子迅速向木筏游去。
“岳阳,你看是岳阳游回来了!”沈湘兰看到他惊喜交加的喊了起来。卓飞龙回头看去扔下木桨,急忙把岳阳伸手拽了上来。
岳阳已经被河水冻得嘴唇发青,浑身都在打哆嗦,“怎么,你们是想把我扔下不管啊!”
“岳阳,你可不能这么说,咱两人从小是一块光屁股长大的,小时候你挨别人的揍还不都是我去给你出头……”
“快划,那东西好像又追上来了!”沈湘兰打断了卓飞龙的话喊道。
几人不敢再耽搁,赶忙抄起木板使劲向前划去,“岳阳,怎么你没干掉那玩意儿?”卓飞龙问。
“我这次还有机会见到你们就算是命大了,哪里还求能杀了那螓螫,它被我刺瞎了一只眼睛,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咱们的……”
岳阳话还没说完,沈湘兰突然又喊起来,“快划,快划啊!”她看见那水花翻滚处蔓上了一层深红色,应该就是那那螓螫流出来的血液,它果真又追上来了。
就算是三人努力在木筏上稳住重心,那螓螫发了疯还是一样会把木筏顶翻,这用绳子绑起的筏子再怎么结实也经不起那螓螫多折腾两次啊。
“快划,前面有一片石壁,咱们想办法上去。”沈湘兰叫道。
木筏顺流所行之处的左侧露出了一片石壁,再往前水流就拐了弯向远处流去,这时摆脱那螓螫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上到岸去,那螓螫是种水生动物总不能随着三人爬上岸吧!卓飞龙两人也看到了左侧那一大片相连的石岩,划动木筏向岸边靠去。由于河道在此折而向右流去,水流甚急,想划到那石壁跟前似乎不大容易,岳阳招呼沈湘兰做好跳水的准备,等一靠近那石岩三人就赶紧从筏子上跳下来,别回头直接跑到那石岩上去。沈湘兰这时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