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在享受生命。后来,我又做了一系列的调查,证实了我的猜测,他就是我说的那种不可能去自杀的人,但那遗书又是怎么回事呢?那的确是他的字迹,不,应该说看起来是,我向物管收集证据的时候了解到,本来他应该有一封写错地址被退回来的信,但是却弄丢了,模拟当时的信件状况来看,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看到那封信,将那封信拿走,可是他只是一个普通人,谁会偷他的信呢?还有,他死前把客厅的大花瓶给推倒了,这可能正好是他药力发作的时候,他觉得很惊慌,如果是自杀,可他为什么要惊慌?这些表面看来都是毫不相关的,但是当我看过你的阳台后,突然间我明白了,我把一切都串起来了。”
“是什么?”我连忙问。
“你房间的格局和他的是一模一样。”肖展站了起来,走进了我的厨房,又从厨房走到了阳台:“你看,厨房紧挨着阳台,阳台上没有装防护栏,任何人都可以从阳台上进来。”他指着我厨房的窗户,“而这里,就放着他的咖啡机还有咖啡壶。”
“我明白了!”我说,一面从阳台将手伸进厨房的窗户:“就是说,在阳台上的那个人即使不用进入房间,一伸手,就可以把***加入咖啡壶。”
“BINGLE!”他叫道:“正是这样!那么谁最有可能做这件事呢?”
“他的邻居。”我说。
“全中!”他说:“你住在他的对面,阳台和他不相接,因此只有他的左邻右舍。”
这个比喻倒是恰如其分,我想。
“他左边的房子是空的,没有人住。右边,就是你的女邻居,梁苓。”
“梁苓是个什么人呢?种种迹象表明,她很可能从事**服务业,这种女人和死者,会有关系吗?”
“很有可能!”我说:“如果那个男人的私生活很混乱的话。”
“对。”肖展说:“但是疑点也在这里,他们两人并没有出双入对,这栋楼里没有人见过他们在一起,但以他们的人生观来讲,如果真有什么苟且,不至于玩地下情的。”
“没有什么不可能发生。”我用了一句歌词。
肖展却摆摆手:“不!你听我说完!在我做出假设之后,我在死者的阳台上和厨房的窗户上都取到了一些衣服的纤维,经过化验,死者所有的衣物和用品上都没有同样的纤维。你猜这种纤维我们在哪里找到了?”
我摇头。
“在梁苓的房间里。阳台上,衣橱里,都找到了这种纤维,但我们没有找到那件衣服,也许她穿走了,也许她烧掉了。你说她要是和死者有暧昧,敲门进去就是了,何必费这个周折?”
“怕被人看见呗,电梯公寓呢,人来人往的,万一呢?”我推推眼镜,一本正经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