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竟不在理会众人,向营中走去。
我们只得随着印光之后,同他到了他与张定疆的临时宿舍。他让我们在屋的一侧等候,不要出出声。却见他从床下包袱里,取出一个卷轴,挂在墙上,竟是一副佛祖画像,笔黑、颜色工细,看样子是出自名家之手。搠着又取出一只香炉和一股香来,净过口以后,他口中念念叨叨不停,并将香点燃,那股香初时腾起火焰,只是片刻,火焰熄灭,只有一股青烟,竟似遇到风一般,歪向屋的西南,印光这时已经抬起了头,双眼一瞬不瞬的,盯住香烟,看了好一会,才扭头道:“我们到兵营西南面去看看!”说着将包袱抖开,只见一件僧衣之下,取出一根棕色木棍与古铜钵盂。张定疆见印光如此道:“等我一下,我也拿一下法器!”说着从自己床下取出一只皮箱来,打开后从箱里的衣服底下,取出一柄剑来,只是这柄剑奇怪的狠,剑身与剑柄尽是用外圆内方的治钱穿成,象是孩子们的玩具一般,他又将上衣脱掉,拿来起一件黄色的肚兜,套在身上。只是那个黄肚兜上,绣了一个八卦阴阳的图案,只是这副打扮扮模样怪异,让人看着不禁想笑。
外衣穿好,我正在疑惑,却听印光道:“仙衣护体,百灵随身!”张定疆笑了笑道:“大师已把无情棒都取出来了,我再不拿吃饭的家伙,那不是找死吗!”两人说着便从屋内出来,直向营门外走去。
到了营门口,印光让连长一干人在门口等候,只带了我沿着河岸,向西而下似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张定疆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又取出了罗盘,双目不住向前后观看,初时那指针纹丝不动,等过了我们的驻地,却见本是南北方向的指针一阵颤动,竟自指西边,这一下令我咋舌不已,印光与张定疆也慢慢放缓了脚步,不住的打量着四周的树木。
指针所指的是一片黑绿的大榕树,树身在岸上,而大半个树冠,却已伸向河中,为了验证谬误,张定疆连把罗盘换了几个方向,指针却始终依然不变。
已到了边榕树下边,树荫下潮湿阴郁,一条条根须从树权上边垂下,直扎入泥土中,象乱七八糟的蛛网,此时,已是云南四月之初,热气已涨。只是在这里,却让人感觉冷嗖嗖的。一株枯死的乌杓树,歪倒在榕树的下方,让人看了便觉压抑。我猛得想起,杨婶说过那五个知青的尸体,就葬在河岸上,旁边正种了一颗乌杓树,作为龙林木。难到这就是五个知青的葬身之所,疑惑的是,它们怎么这里土中,跑到了兵营前边的河坑里的。
罗盘的指针正指在枯死的乌杓树,印光道:“这里的磁场很强烈!却不象有乌秽的东西蟠据在此!”
张定疆沉声说道:“但这里也不是什么干净地方,不然罗盘怎能么会把我们带到这里。我先试试,看是不是有东西,藏在这里,我把它给逼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