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心里有气,要直接向我诉说。
近了,更近了,她的脸色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苍白冷肃,没有一点表情。班长邢小军似乎感觉事情不对,忙大步迎了上去,我正要拦阻班长,却听班长已经开口喊道:“小姐,请你马上停下,我们要例行检查,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阿香,没有理会,脚步依然的向我们走来,而我锁链下的军犬却用力挣扎咆哮着,象发疯一样,一反平日常态,凶得让我都有些胆怯,我大力的拉扯着它,想找个地方将它拴住。阿香此时已经到了近前,邢小军大急起来。或许,班长考虑她是个女性,没敢动粗,只是抬手直向她肩头推去,按邢小军的力气,足可以将阿香推的一个趔趄,那知情况竟大出我的意料,站不稳的不是阿香,而是班长,他向后连退了几步,仿佛短短的几个月,她已修成一身了不起和内功似的。我此时已将狗的锁链,牢牢的拴在一个铁栏上。然后,竟冲到阿香的身前,大叫道:“阿香!你快站住!”
哪知,她对我的话也是不理不睬,冷漠得让人心里发寒,这时她已经和我面对面,我忙伸手抓住她的双肩,那知她竟不作半分挣扎反抗,任由我抓住,只是脚下不停,直呆呆地向着绿色通道的铁门走去,我的身子被她向前的力量推拱着,几次想扎住脚根,挡住她前行的势子。那知,我却不能够,她的力气竟异乎寻常的大,已经超过平常人的体力,和以前单薄稚弱的她比起来自是不能同日而语,竟让我又惊又爱之余,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这时,班长也已然冲上,用胳膊从她背后扭住她的脖子,这是摔法里很厉害的杀手,人们给这招起了个称号,叫作“别死牛”,意思就是一头大牯牛也能扭倒,其势的狠辣是可想而知的。只是这招用在阿香身上,却是全无用处,她任由脖子被班长扭住,并没有因此目突舌吐呼吸困难。而是仍然大步前行,拖着班长将我撞向铁门。
背后一阵钻心地疼痛,我重重的撞在铁门上,而她依然不停,一步步向前走着,向一个机械怪物一样,硬将我的身子顶在门上,却还不干休,她想冲破铁门,而我却成了她与铁门的缓冲垫。虽然,我奋力的推着她的双肩,想将她推开一些,只是我的力所用在她身上,那里能将她的身子推后分毫,她并不理我眦牙裂嘴的痛呼,只是恶作剧一般,不停地在铁门上挤压着我的身体,我只觉全身骨胳格格做响,呼吸也渐渐困难,我不由向她大呼大叫,想惊醒她,是我,是我在被她蹂躏,只是她似听不到我的声音一般,依然执着的前行,仿佛将我挤的肢离破碎才是她的目的,力道却越来越强,我脊梁骨已由痛变成了麻木,接下来是整个身子的麻木,而肠胃中的年夜饭,也早在她大力挤压下冲口而出,喷得她满头满脸都是,恶心之极,脑中的晕眩越来越大,胸腔中的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