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跌到一边,与此同时只听“轰隆”一声巨响,石硝木屑纷飞。抬眼看时,只见尘土弥漫之中,墓门已被石碑撞得粉碎,我连忙爬起,却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向我们走来。
是丁贵生,那布满血丝的眼里,放射着噬人的戾气,他走的很慢,只是每一步跨出,都是一记杀人的节拍。这时,老铁已哼哼唧唧的站起,还没明白怎么回,就在我一拉之下,向后退去,蓦地,一只手冷凉在大手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我激凌一下打了个哆嗦,回头看时,却是老孙站在身后,在他一拉之下我随他躲进了,那道墓门。
进了墓室,我们眼前的光景吓了一跳,却见整个墓室中灯光朦胧,九盏油灯由墓顶垂下铜链,吊悬在半空之中,虽经两千余年,铜盏中依然灯火灼然,这真是旷世奇闻,若不是亲眼看到,就是说出大天来,也是不会相信的。
迎门十多米处,是一座三级汉白玉石台,一个黑石勾栏的棺床上,安置着一口三鼓腔十三圆的黑色棺椁,四周尽是各式各样陪葬明器,映着幽幽的灯光,让人看了不禁心中发渗。
“操!咱们跑到这儿来,等那家伙来缸里边捉爹吗!”雷铁山跟在身后,不禁大嚷起来。我听了差点笑出声来,“瓮中捉鳖”被这家伙说成“缸里边捉他爹”,真他妈是一个土的掉渣的家伙,全没一点文化。只是这声笑又如何能笑的出来,那要命的祖宗就在门外。
那知老孙骂道:“你个龟儿子快闭嘴,明明他妈瓮里捉鳖哟,竟给你说成缸里边捉他爹,让鬼听见都得笑话你喽!”
“去你妈的,老子我就是爹,你个孙子愿做乌龟儿子王八蛋,等那个白起黑起的鬼东西来捉你作儿子吧!”论到斗嘴,老孙远不是雷铁山的对手,气地他翻了翻白眼,低低的骂了两句便不再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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