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不要定盘子挂千金,就当我海子卦响,只是咱们不要明人说暗话,你们找我,准是吞了生货,亮亮底儿,咱们也开开眼!”乔半张啜了口茶道。
我心里暗骂这个独眼龙真鬼,嘴上不让我们心想歪了,说自己胡说八道,却一眼看出我们带来了生货,让我们拿出来瞧瞧。
我正要把宝剑拿出来,却见丁贵生向我使了个眼色,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却见他连催表哥,取出铜镜来。我心里立时明白,原来他想用那面铜镜试试水深水浅。
乔半张接过镜子,原本笑的跟一个包子褶似的圆脸上,竟立时散去了笑纹,还原成一个馒头,一只细缝般的独眼竟自亮起,他没有再说话,用纱布蘸了些浑黄的液体,在铜镜的背面上擦拭起来,倒也奇怪,那些斑驳的锈绿立时脱落,现出光滑的镜面与镜面奇怪的文字与图案,他细细的看着,眉头不由皱起,好象发现了什么重大的疑问,转身又从后面的书架上,取下一本扉页俱黄的书册,翻开竟与铜镜上的文字对照起来,此时,满脸满是惊喜之色,口中更有啧啧之声。
我不禁有些奇怪,正要走上前,看看书上写着什么,却见他一抬头向我们笑道:“原来你们几个刚从陇山回来,是不是还有别的生货,一块拿出来让我见识一下吧!”
我们正在惊异,却听丁贵生道:“乔老哥哥好眼利,一下就知道我们这东西的来历了!”乔半张嘿嘿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是这本书里记载,与你们镜子背面的铭文一样,我才明白你们东西的来历,在书上记录的意思是:始皇元年,秦始皇大宴王翦诸将,王翦喝醉后,向始皇说,我们这些为将者,万岁已赐给几世用不尽的良田豪宅,只是有一员大将万岁却忘了他,始皇帝有些不高兴问是谁,王翦便提公孙起,说他因受范睢之忌,献馋言为昭王所杀,其实这些全是范睢的过错。始皇帝听了以后,便下了一道旨意,敕免白起的罪过,重新厚葬于陇山。至于所葬之地,便是由战国末期阴阳家邹衍所堪定。由于,在白起死后,经常在那一代显形惑人,邹衍便亲自铸了一面铜镜,刻上符印与十六字语**,这十六字语为:‘百战之将,百死之身。天恩达汝,自此应泯’。据说,自此再没有出现什么灵异的事情了。”
我有些奇怪道:“邹衍这人是谁?”
“邹衍是战国末期的思想家,著有《五行终始说》,创建了阴阳五行学说,在诸子百家中这一学派,又名阴阳家!”乔半张道。
我哦了一声道:“原来又是我们倒斗行的祖师爷!”乔半张听了有些奇怪道:“什么倒斗行的祖师爷!他是阴阳家!”我笑道:“是啊!正因为他是阴阳家才会看风水,不然,怎么会到了秦国给白**出埋骨的地方!”乔半张睁圆一只独眼道:“不是,邹衍的五行始终说,是论朝代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