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捂向后颈,身子狂急的向地上滚去,突如其来的状况,立时将我们惊地睡意全消。
就在人们一怔之下,只闻到一股烦恶的腥臭气息,直堵胸膛。我正害怕这股气息中是不是有毒,却听锦被猛地“哧啦”一声脆响,一时间棉絮丝布化成片片蝴蝶,几个拳头大小乌溜溜的黑影猛得撞破锦被,纷纷吐着惨绿的信子玉床上翘起,这竟是一条多头巨蟒,让人骇异的是,这东西全身竟没有半点鳞片,光溜溜的蛇体上挂满了不少血丝与粘液。蛇的尾部正咝咝的从女尸的下体不断抽出,一些肠子裹着紫黑的血块,也被蛇尾给带的满床都是。这时却听床上的女尸“阿”的一声轻叫,上身竟然坐起,随即又直挺挺的摔在床上,眼、耳、口、鼻之中,渗出不少黑紫色的血来,本来一个仪态万方妩媚动人的艳尸,立时竟变得狰狞诡异。
猛地,眼前乌光一闪,一股热辣呕心的臭气迎面扑来,惊骇之下,我尽力的一侧头,劲风掠面只觉痛肩头一阵巨痛,竟是被一个乌光的三角蛇头咬中,原来这些蛇头竟有伸缩性,一经攻击却能暴长几尺。与此同时,我只觉颈上一阵电击的痛麻,随着这股电流散向四肢百骸,却觉肩上生出一股奇异的大力,在一阵“吱吱”怪叫声中,那条怪蛇立时竟给弹向床里。
那知就在一个翻滚间,多头怪蛇蛇身竟腾然竖起,**个蛇头不住地颤动摇曳,“咝咝”轻响中惨绿的舌信不住的收缩。突然,蛇身向下一弓,**个蛇头裹夹着一阵作呕的疾风,再次向我扑来。
这时我只觉干舌燥,头脑有些晕眩,方才给蛇咬中的地方,竟然已经麻木不仁,只是胸中一阵阵燥热,不住涌起,象是无数的火焰,在不住烧燎。
“乒乒——乒”随着几声枪声,正在我避无可避之时,却是老铁救了我。
子弹在蛇身穿了几个孔,几股绿液正从孔中涌出,蛇身在巨创之下不住的在床上翻滚扭曲,**蛇头狂乱的舞动中,发出一阵阵有如孩啼的悲鸣。只是让人痛心的还是那两具珍贵的湿尸,在蛇身的沉重碾压下,早已经肚破肠穿内脏流了满床,黑紫色的血浆散发着呕心的尸臭,被蛇身不住的搅起,溅的四下都是。
趁这个机会,我来不及抱起表哥,忍着胸如火如汤的煎熬,只得拽起他的两腿直向门口狂退,在我的带动下,老丁、老孙、伊力老人也慌忙抢都路诚恩跟在我的背后。
中毒之下,早已被酷热煎熬的浑身酸软,那还经得起这么巨烈的运动,才跨出门口,只觉眼前一黑,竟一个趔趄坐在地上,我喘息着正要爬起,朦胧间两声枪响中,却听老丁等人不住地发出恐怖的怪叫,光影摇动中,老铁所执的手中正掉在我身旁不远处。我正想侧头去看,那知他们几人在一股大力的推动下,重重地压到我身上。我能感觉出来,压住我的是老孙身子,本想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