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
东方遥的目光掠过马云纤,却没有开口,继而将眼神转向了毛凯洛几人。注意到东方遥抛过来的神色,毛凯洛心头的迷雾更加浓厚。他张了张口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他已经不知道要怎样提出他心中那些纠缠在一起的疑问了。看出毛凯洛的心思,东方遥嘴角划过一道苦笑,虽然有很多事还不能让这些人知道,可就现在的状况而言想让他们不起疑都难。
东方的天空已然泛出了鱼肚白,石英钟的滴答声仿佛在诉说时间的易逝。单手托着腮,毛凯洛坐在昏暗的客厅里。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已经记不大清楚了,现在他的脑中除了乱还是乱。一切都显得过于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让人一时难以接受。云无烟、昆仑三子、式灵暂且不说,为什么总觉得东方遥好像在刻意隐瞒着什么呢,这些都是自己的错觉还是……使劲揉了一下太阳穴,毛凯洛向后躺了下去。望着空荡荡的天花板,他的眼中渐渐溢满了复杂的情绪。
与毛凯洛一样,司徒海的大脑也没闲着,只不过他与毛凯洛所想的内容完全相反。马恩琪消失无踪了,令他始料不及。仰靠在沙发上,他觉得自己好像被人掏空了一般,失了感觉。对于云无烟,他再了解不过,只是唯一出他意料的是云无烟竟然会逆天而行强制吸收了无常。利益驱使吗,司徒海苦笑。窗口淡淡的阳光照在了他的脸上,添了几分无力几分萧瑟。
一周后。
“所以,这就是你帮马恩琪接的生意?”环顾着四周一人高的杂草,司徒海挑着眉毛问道。毛凯洛故意不去理会他话中不软不硬的刺,径自按响了门铃。不多时,一个满脸皱纹的老人出现在了门口。
“几位是来清洁的吧,请随我来。”老人的声音沙哑的让人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佝偻的身形显的他很矮小,满面的皱纹和稀疏的牙齿让人不自觉地心生惧意。毛凯洛无奈的叹了口气,踩着满地的杂草穿过了生满铁锈的院门,司徒海在他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虽说这是处大宅院,可未免也太杂草丛生了,甚至感觉不到丝毫的人气。目光扫过回廊南边的黑色小门,一个浅鹅黄色的身影飞快掠过。司徒海挑了挑左眉,眼中闪过一丝莫测的神色。仿佛走了很久,绕了很多道弯老人才在一个嵌有铜环的门前驻了脚步,随着灰尘与刺耳的摩擦声,毛凯洛和司徒海见到了他们的委托人。
巨大转椅转向他们的瞬间,空气似乎凝结了。毛凯洛和司徒海怔在那里,不知道要作何反应……
马云纤面前的小稻草人猛然放射出一道黑色的精光,随即掉在地上化成了齑粉。她面色一紧转向了东方遥,东方遥朝她点了点头,两人消失在一片金芒中。
“我的娃娃,你要好好的陪我玩哦。”小女孩一边说着一边举起了手中的玩偶,阳光在玩偶的轮廓上映出了一个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