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什么表情?跟见鬼都没差了。”马恩琪轻描淡写的抱怨道,在丁贤面前放下了一个茶杯。“喝吧,看看你都变成什么样了,……你,印堂间隐隐出露一股血光之气,不祥啊。”马恩琪突然压低了声音,听得丁贤冷不丁打了一个哆嗦,差点把茶杯扔了。“老兄,没必要这么大反应吧!”马恩琪无奈的看着丁贤,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丁贤,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放心我会为你好好超度的。”听到这话,丁贤差点没把刚喝进去的茶水吐出来。
“马恩琪,我知道你从小就不怕那些什么鬼魅之流的东西,可我怎么也想不到你竟然真的会做这行……我拜托你老人家,就别再拿我脆弱的心脏开玩笑了成么?”看着丁贤那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的表情,马恩琪憋笑憋得肋骨都快断了。
“说正事吧,我要你仔仔细细的说清楚你看到的东西。”马恩琪脸上露出了严谨的职业表情,平心而论,她刚刚那句话并不是单纯说来逗丁贤玩的。丁贤身上确实有些令人不快的气息,只是她不想给他那么重的心理负担。
听完丁贤的叙述,马恩琪的双眉微微蹙了起来。看到她这副表情,丁贤那心里别说有多忐忑了,等了许久也不见马恩琪发话,丁贤连哭的心都有了。难道真是大限到了?我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怎么偏偏就这么寸?丁贤东一榔头西一棒的胡思乱想着,全然没有注意到身旁某位的脸色已经拉的老长老长了……
“你小子别胡思乱想了,就你碰上的那点破事根本没什么好在意的,你回去吧。”马恩琪说着就站了起来,摆出一副“送客”的架势,看得丁贤一头雾水、一眼迷茫。
就,这样就算完了?……丁贤的眼神在提问。
是啊!马恩琪的眼神在回答。
透过窗户看着丁贤小若蝼蚁的身影渐去渐远,马恩琪平静的脸上逐渐浮起了一层担忧之色。血窟……从他的描述来说是血窟没错,可是,……地藏那边并没有透出消息啊,究竟是怎么回事……马恩琪脸上的神色越发沉重,额间散发着阵阵隐隐的疼痛,一丝繁复的情绪爬上心头。
四周漂浮弥散着满满的黑色霰雾,偶尔有几道青绿色的闪电夹杂其中,在空气中映出片片凄寒的芒点。一个身着玄色长服的男子坐在白玉几案前,双眉微皱,仿佛是在对着手中的黑金笏鉴思索着什么。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总觉得有种莫名的不安在心头盘旋挥之不去。即使掐算机数却也什么都感觉不出,这让他心头潜藏的焦虑更甚了几分。蓦的,灵神一阵波动,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又要受煎熬了。
“你总是这么不请自来,第几次了?”男子的声音浑厚有力、掷地有声,字字都透着某种不容反抗的威严。
看着头也没抬的男子,马恩琪的双目微微眯了起来,隐隐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