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取过玉牌,冰凉之感立时传递过来…….现在是夏天,即使是玉,也不该有这般冰凉之感。
而且,说不上什么具体原因,我就隐约觉得这块玉牌不太一般。
我看向沈雪,“这玉牌是?”
沈雪骄傲一笑,“我奶奶给我的,说是我们家的传家宝……那天我反抗的时候,绳子应该是不小心断了,玉牌掉到了床底下。然后我就住到了里面。”
传家宝吗?我再看一眼手中这块玉牌…….如果我的感觉没有错,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沈雪毕竟是鬼,虽然鬼其实是能够在阳光下行走的,可终究阴阳有别,阳光对沈雪这种鬼来说,还比较折磨。
到站下车后,她坚持跟着我走了一段,最终还是因为受不了阳光灼烧所带来的疼痛,躲进了玉牌里。
火车到站的地方是距离我老家还有着挺长一段路程的县城,出了县城火车站,我需要先坐车去老家邻近的镇子上,然后在镇子上等上一段时间,看看其他村民有没有回来的。
考虑到江村那片土地已经是禁地的关系,我觉得最好还是等到宇文家的人,同他们一起回去比较保险。
“说到这个,”镇子上的小旅馆房间,不喜欢呆在玉牌里的沈雪又一声招呼都没有的冒了出来,“你说你老家已经是禁地,为什么还会有人要征收那片土地呢?不是说不管谁进去,都会死吗?”
我看了一眼沈雪,这丫头的确冰雪聪明。她抓住了问题的重点。
既然没有人可以活着离开那片土地,征收一说又从何而来?
我在临街房间的窗户前差不多坐了一下午,注视着窗外的行人。奇怪的是,我并没有看到任何一张熟悉的脸孔。
沈雪提议我出去打听打听,按照她的意思,既然是征收,那么镇子上的人应该多少有所耳闻才对。
她说的没错,我起身离开准备到附近溜达一圈,却见沈雪竟像是理所应当一样就要跟上,见状我才无奈明白,“你建议我出去问问,是因为你自己想出去吧。”
被我识破,沈雪立即调皮的笑了笑,“拜托,我在火车上住了一年多,现在好不容易出来了,当然是想要出去看看啊。”
说完,像是意识到我的担忧一样,沈雪立即主动做着保证,“我绝对不会惹事!”
我这人心软,特别是面对漂亮姑娘,我根本就没有招架之力…….不过老实说,我倒不是担心沈雪跟我一起出去会惹麻烦,我担心的是,鬼差会来找她。
沈雪终于还是跟我一起走出了旅馆。
镇子不大,而且看上去这么多年,几乎就没有什么太大变化。我甚至还看到了好几家当年就存在的商店,至今还开门营业着在。
不得不承认,望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