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这要我怎么解释?对不起,我其实是警察,抱歉这么久没告诉你?开玩笑。
我把这件事讲给了卓清,当然,在他这里这个号码成了我口中废置不用的号码。
我们就聊着这些家常,他真是那种真诚的人,他什么事情都会告诉我。
我也想像他一样,没有可以隐藏的事情,把所有东西都公布于众。
他给我讲了一些公司的事情。
陈白的消失让所有外界企业都虎视眈眈。“做主的人不见了,阿猫阿狗都会来欺负你的。”卓清点上了一支烟,也递过来了一支。这家伙总是这么客套的递烟,我分明已经告诉他十几次“我不抽烟”了。
今天的我决定一反常态,接过了烟,点上。
卓清笑了笑我,他又接着讲下去。现在很多企业都想吞掉陈氏企业,他们给陈氏企业设了好多障碍,这段日子公司赔了不少钱。“除了赔钱有个数也对不上,可是现在公司情况艰难,上面也没让管。”
“什么数?”
“公司的确应该亏好多钱,可是财务上亏损的钱要多于理论值,大概要多三千万而且这个洞日益变大,三千万还是两天的数据我保证核上这笔钱,可上面说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对外,这些账先放一放,我怀疑”
“有人在做手脚?”
“董天则,那笔钱在他那里消失了。”
听到这个名字,我把倒酒的手放下了。陈氏企业走到了末路。内忧外患,真的挺不住了。
我还有一些沮丧,沮丧我的工作虽然能接触到陈白对外的活动情况,却对于公司的财政状况一无所知。我向卓清问过公司相关的财政来源,他把大体内容告诉了我,但都是一些对我来说没有价值的信息,如果能想到卓清有事情骗了我的话,我想到的也只有财政收入了。
我给他倒上了酒,碰杯后:“喝完这杯我走了,我又要去保护人了。”
头顶的圆灯颜色不停变换着,由黄变为绿色又变成了蓝色,当它重新回到蓝色时,我站起身,身上的电话却响了起来,一个陌生的号码。
如果这是另一个手机的话,我犹豫还有理由,那就意味着我又回到了警察的行列,去办新的事情。可这通电话,又让我犹豫起来,没有原因,我很怕它,现在想想,没有事情的时候的感觉,是最让人舒服的。
神情恍惚,我把指尖移到了挂断的位置,回过神来才移到了接听键。
“杰哥,我是通过资料要到你手机的,我叫赵科,是公司里的节目主持,也是名记者杰哥你肯定见过我的”
“你有什么”他的声音十分地着急,我想让他说重点。
“杰哥听我讲完!现在有人想追杀我,杰哥你在哪里我去找你我现在真的需要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