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他也察觉到了我对警察过度在意起来。我们现在都在互相怀疑着,如同俩位棋手的对弈。如果说什么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太自大的话,那么关于这场对弈,很明显的是,我们表面上是朋友,实际上是两个阵营的人,我需要他撑过这一阵子慢慢观察,他需要我提供保护。
出租车停下,我们到了。
再度走进这家静谧的酒吧,我去找卓清的座位。
卓清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旁边的酒还没有喝完。
曲子放的非常地沉郁,的确让人昏昏欲睡。
我摇了摇卓清,他才微微地晃了晃脑袋,他睡的很沉。
我拍了拍他,又看了看表,今晚小九值班值得太久了,我必须要换班了。
“卓清,你醒醒,我们来了。”
“噢啊”卓清把眼睛张开揉了揉,看样子不像喝醉了,只是单纯的困。
“我睡着了?就是这位兄弟吗?”卓清还是发困地揉着眼睛,但却朝着赵科的方向。
“您好,我叫赵科,这段时间麻烦你了。”
“没有事,陈总失踪的这段日子里,大家都不好过。”卓清站起身,要带赵科离开了。
我也起身,准备去和小九换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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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消失的出租车司机,把墨镜摘了下来,收到了眼镜盒中。
他盯着一条街外的小酒吧自己会意地笑了笑。
只不过,他现在开的不是出租车。
“看来我扮个杀手也挺像的。”
他只不过追了赵科两条街,开了个红外线,赵科就把他当成了杀手了。
他长舒了一口气,用左手敲击了几下方向盘。
他把右臂的羽绒服袖子撸了上去,刚好能把手露出来。
那是一只没有无名指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