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真的一分也没收”
陈白把头埋在床边,滴下了眼泪。
“啊”管家仰了一下头,他觉察出自己的气息不太够了。
陈白抬起头来,他希望管家不要再说下去了,他怕管家一出口说出永远也没说完的话,。
“陈白”管家一个字一个字地吐了出来。
“我在。”陈白觉得管家要交代后事了。
“你原谅我吗?”管家花尽力气说出了这五个字。
“我没有怪你,谢谢您这几十年来做的这一切。”陈白看着管家。
管家脸把脸侧过一遍,布满褶皱的脸上透露出微笑,他透露出比这个年龄更明显的苍老,这一年让他病了太多,也老了太多。
“好。”
管家离开了世界。
我曾看过许多电影,有人去世那一刻起都将是黎明划破黑暗之时,光明照亮黑暗之时,利刃划开混沌之时。
可这一幕不同电影那般,这一幕更像是阴霾遮住了星空,黑夜正在最深处。如同梵高画笔下的星空一般将人吸入。
陈白呆到了天明,呆到了曙光到来之时。
那一天起他就变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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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白合上了米兰昆德拉的书。他读到这些内容总会让他想起以前的事情。
“要活在真实中,不欺骗自己也不欺骗别人,除非与世隔绝。一旦有旁人见证我们的行为。不管我们乐意不乐意,都得适应旁观我们的目光,我们所做的一切便无一是真了。有公众在场,考虑公众,就是活在谎言中。”———米兰昆德拉
世界上究竟有多少人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上演着自己的人格奏曲?
陈白不知道,也不必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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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记住我名字没有?”
“周迅?周杰?”
“你放了我吧,我没演过电影。”
阿杰正在与他的新上司见了面,一家咖啡店,说一句无关紧要的题外话。如果你记忆力比较好,那么告诉你,这家咖啡店是陈白约了诈骗集团的那家咖啡厅,他们俩选了一个安静的座位,确保没有人听到他们说话。他的新上司叫周寒,接管这个案子的时候信心十足,保证一定会拿下这个案子,毕竟人们的等待也是有限度的,来一家声誉良好的公司调查商业犯罪,一去是这么几年,这是让人很想不通的。
“周长官,我觉得第一次见面我们谈谈春节假期的问题比较好。”
“我现在手边还有案子,我得处理完才能谈假期。”
“长官我是在问我的假期。”
“我都没有假期了,你也不放假刚好能联络到一块。”
“长官我好久没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