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还如原先那样,陈白纹丝不动。
陈白想起了他的父亲,他以前经常抱怨他的父亲不常陪他,现在才领悟道他父亲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收到了这么多的委屈。
他的父亲在他的心理一直很伟岸,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受到欺负后藏着掖着装作没有发生那般是如此地困难。
他不想在世上看到那些关于他不好的新闻了。
现在的他这么做是为了他父亲,以前,他断的这跟手指也是为此。
他,按照他自己的方式在做事。
下午有一阵,天气稍热了起来,陈白也开始出汗,体力也受到了考验。
他多久没有吃一点东西了?而且,他的腿站了整整一天啊。
他能不能再坚持住了?
如果没有体力,他不可能坚持这么久。
如果没有意志,他也不会坚持这么久。
我想说的是,一个人不可能因为意志凭空获得多么强大的力量,不可能因为悔恨而飞上天,不可能因为愤怒而快到百米跑八秒,不可能因为心痛而举起数千斤巨鼎。
但是,当一个人没有意志力的时候,就不能激发出最好的自己,当一个人不没有全力以赴的意志时,他的能力也不能最大化的被激发出来。
二者相辅相成,体力决定上限,而意志力决定了能不能达到上限。
陈白又是这样站了一天,不同的是,林乐夕睡不着了,她的心在疼啊。
24小时又过去了,不同的是,陈白现在已经黑眼圈很浓重,但是毕竟有上厕所这一条可以上厕所,陈白就利用上厕所的时间活动一下脚踝,不至于让他完全失去知觉。
洛佩兹又准时到了这里,此刻的他带着一副大墨镜,打量式地看了看陈白。
“你还真行啊。”洛佩兹笑了笑。
他的手里,握着一张纸,对,就是那封信。
“我把你想要的东西带来了,表示诚意,不过,诚意表示完了,我想再提一个要求,就是你得再站24个小时。”
陈白的脸色更难看了。
“哈哈哈。”洛佩兹背着手,打算扬长而去。
“你要怎么样!”林乐夕喊道,这是在太欺负人了。
“他可以走,可他选择站着对不对?”洛佩兹说。
现在的陈白的确还在站着,没有离开的打算。
“这”林乐夕说不出来什么,因为陈白他的确没有移开半步。
三天他要站三天不说不定会没有止境,洛佩兹可能根本不打算把信给他。
这点陈白一定想到了但他没有动。
令人惊异的是,洛佩兹还没有上完所有的台阶,就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