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变了,我们都不再适应这个江湖,我们太念旧了。”——《喋血双雄》
林乐夕手握着白玫瑰,又到了那个她曾经最喜欢的地方,不,现在这也是她最爱的地方,可最爱往往不同于最让人开心,有些含义的喜欢只会让人记起时更伤心。
因为陈白的离世,这里对于林乐夕更是有了特殊的含义。
远处常能听见嬉戏的声音,正因为远处是大海,人们喜欢海,而忽略了旁边的山丘,同一个地方,竟呈现出两种极端情况:人潮拥挤的海边和寂寥无人的山丘。
沈从文说:“这个世界也有人不了解海,不知爱海;也有人了解海,不敢爱海。”看海的人又是不是爱海的人?
林乐夕把白玫瑰放在了一棵树下,那棵树上还系着红丝带,那是陈白当时留下来的。
林乐夕仿佛置身于泥潭中,周围的人想去拉她一把,可她愿意在泥潭中不起身。
玫瑰在希腊神话中,是集结爱与美的,而白玫瑰更是纯洁的象征。
人格的外衣和纯洁的灵魂有时互相排斥,有时又可集结于一身,这事儿,谁也说不准。
“即使恶梦却仍然绮丽,甘心垫底衬你的高贵”——《白玫瑰》——
没有多少人愿意去光顾海瓦超市了,所以稀疏的人群中,每个人都格外显眼。
周二下午,安慕生接到电话,说是有一家海瓦超市抓住了他要找的人了。
抱着希望,安慕生往那里赶了过去。
到了这家海瓦超市的时候,安慕生很容易就确定了方位,因为这里的人真实少的可怜,收银台那里只有收银员孤零零地站着,而店里面,人稍多的地方便是出事的地点了。
安慕生到了保安在的地方,发现那里的桌子上坐着一个他不认识的人,他带着针织帽,留着络腮胡子。
“他做了什么事情?”安慕生问旁边的保安。
“我看到他拿着店里面的东西往外面丢,于是把他抓了过来了。”说着,保安递上了针织帽丢向外面的东西,是三盒剃须刀。
安慕生没有接过这些剃须刀,把头凑近了针织帽的前面,用发红的眼睛盯着他:“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我欠了一笔钱,走投无路才会来偷得,我真的是第一次”
“你真的只是在偷东西吗!”安慕生长大了嘴巴,仿佛要把他一下子吞下去,大声地咆哮着。
“只是我还债的期限已经过了一个周了”
“不用说了,快给我滚。”安慕生甩个脸色,又朝着门口走去。
“安总他”后面的保安想跟安慕生说些什么。
“我想抓什么人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把他放了就行,他不是我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