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我和猴子坐上了霖姐带来的车,起先我还能记得是往哪个方向去,待黑色的SUV被司机呼啸着驶入高速后,我的方向感消失了。
刘倩的状况,我们暂时没有告诉刘芳,霖姐说刘倩的命掌握在我手里,在一切未名的情况下,我不想让小姑娘过早的接受这个现实。
得有人留下来看店,考虑长途跋涉外加风餐露宿,这个任务自然落在了苗子祥身上,有他在还能照看一下刘芳那小姑娘。
我很想知道我们要去哪里,霖姐说到了就知道,她全程戴着一副能遮住大半个脸的墨镜,根本看不清她说话时的表情。
索性我也不问了。
就当我要眯睡之际,她转身从前排递给我一副地图,“记住它”,霖姐冷冰冰地说道。
这是一张很奇怪的地图,与其说是地图,不如说是一副草图。因为它完全是手绘的,泛黄的纸张和磨损起的毛边,让它看起来很有年代感。
草图上没有方位,没有地名,没有任何标示,唯一标出的就只有鄱阳湖以及一些零星的数字。而且在鄱阳湖左侧一处画了一个圈,旁边写有几个很小的汉字,想来时间久远的缘故,字迹有些模糊,根本不知写的什么,圆圈的旁边便是一些弯弯的线,让人想不明白的是,其中还有很多虚线,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地图很简单,左翻右看后,便记得差不多了。
这时,霖姐扭过头来,微笑说道:“我们就去的地方就是那里,障翳城”。这是第一次我见她微笑,因为我看到了她嘴角一个很好的弧度。
“障翳城”是个地名?还是一个具体的地点?我怎么从没有听说过,我想确定一下的时候,霖姐已经扭过头去了,我知道肯定不讨好,就硬生生憋了回去。
一路颠簸,一路无话。
车子终于在当天傍晚时分,停在一处荒凉的山坡脚下,司机说前面上不去了,车里几人陆续下车。
在车上的原因,一直没看清霖姐的装扮,待她下车后才看清,她那整套黑色的紧身衣,将身材曲线勾勒的近乎完美,只是那张冷艳冰封的脸让人望而却步,我想她多笑笑的话,应该很美。
坡上错落有致的点缀着几间破败小房,在不远处一外观还可以的红砖房屋前,聚集着几个人。
为首的是一满脸横肉的汉子,一条蜈蚣状的疤痕挂在眉角与鼻梁之间,让人看了很不舒服。
“霖姐,东西都准备好了,他们人在屋里。”刀疤脸毕恭毕敬说道。
后来才知道,眼前的刀疤脸叫洛凯,当过兵,是天生的神枪手,参与处置过无数次的紧急任务,那条刀疤就是在一次行动中被悍匪所伤留下的。
以他的战绩和能力是绝对不会离开军营的,可就是那次为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