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指相互勾住,如同某种巫术的诅咒。
宁雪的目光有些躲闪。
“我的恐惧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可是我想听你再说一遍!”
宁雪却沉默了下来。
见她不说话,凯一开始只是盯着她,但两个呼吸后,他的脸色突然一变,就低吼道:“你到底恐惧着什么!?”
他的声音如此突然,让宁雪的心脏一颤,然后就忍不住说出了两个字。
“失去!”
“失去?”凯依旧保持着略带狰狞的表情,继续问道:“失去什么,你的生命吗?”
不,是亲人是小风!
但是宁雪知道她不能这样回答。
“奥兹!”她低下头说道:“我害怕失去奥兹一想到他可能被爱丽抢走,我就会害怕到不能自已,晚上连觉都睡不着!”
听完她的回答,凯总算是恢复了正常,并笑了起来。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你不用担心这一点,我会确保你的妻子拿不到监护权的奥兹,是属于你一个人的。”
“我是贝弗利霍普,这里是市政厅,市议会的参议院候选人将有最后一次机会对布鲁克菲尔德高地惊恐的居民讲话。”
肉食店餐厅中,爱丽已经在梅朵的要求下打开了电视电视上放的是前两日市政厅演讲的重播。
电视上贝弗利说完之后,画面很快切换到了一个将紫发扎在脑后的英俊男人身上。
看到这个男人的瞬间,梅朵眼中立刻闪出了一丝亮光。
而爱丽却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那个男人天啊,我认识他!”
梅朵立刻冷笑着说道:“是啊,不过他更了解你!”
“但他是那天把餐厅外的抗议者赶走的人。”
“因为那帮人是他雇的而已。”
“什么?”爱丽不敢相信:“他们,他们全是邪教的人吗?”
梅朵摇头:“当然不是!这教又不像美国退休者协会一样,谁都能加入,必须由他来选择你。”
爱丽还是有些不可思议。
梅朵很快就说起了她的经历。
“我从十岁就爱上了哈里森,但是直到遇到了凯,我才知道什么是爱当凯看着我的时候,那种感觉比嗑药还要爽,比床上走那种事还刺激。
他让我感觉很特殊,就好像我们是整个世界唯二的两个人,我害怕了那么久,给一个基佬当主妇,用药麻痹自己,来防止受到外界的伤害但只有凯能够让我忘掉那种无助和软弱,被女权主义束缚后的感觉。
我没有经历过的生活在我的心里堆积出了一股怒火,并且越演越烈,而凯正是利用了我的怒火,并释放了我的自由,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