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人一次次的把他住进警局的话，他很可能早就因为毒品死在某条小巷之中了，更不用说改变自己，重新回到正轨了……不过正是因为张队的作法，那个毒虫才能在后来遇到了一个愿意支持他，给他提供了正经工作的男人，并且在那个人的帮助下成功戒毒，甚至重新拥有了一个新的家庭。”
说着，她扭头看向宁风。
“所以，人并非是不能改变的，只不过是因为处在了一个无法改变的环境而已，而只要环境变了，任何人都有改变的可能！”
宁风怔怔与凌梓涵对视着，半晌后才回过头去，轻轻点了点头。
“说得也是……如果那个女明星不死的话，或许她可能就是雷蒙德改变的契机吧？”
凌梓涵眨了眨眼，点头同意了宁风的说法。
就像宁风说的那样，女明星娜塔莉虽然是雷蒙德的客户，但同时，帮她逃离自己的丈夫和＂ｑｉｎｇｒｅｎ＂，也成为了在妻子艾比去世后，唯一能够让雷蒙德感受到些许救赎感的方法了——而娜塔莉的死彻底抹杀了他的救赎感，也彻底抹杀了他改变的希望。
不知想到了什么，宁风突然嘴角微微一翘，轻笑了一声。
“话说回来，没想到那个张队，竟然还有这么细腻的内心啊！”
刚感叹完，他就察觉到身边凌梓涵的目光有些怪异，不禁扭头问道：“怎么了？”
“你……”凌梓涵用几乎是震惊的目光看着他，说道：“……你竟然笑了！”
宁风一怔：“这有什么奇怪的吗？”
“当然！这是我认识你以来，第一次看到你笑好吗？”
“你大概是记错了，我笑的次数没有那么稀少……”
“不是稀少，是根本没有过！而且，你可别把冷笑和假笑归入笑容之中！”
“……我们该回去了。”
“你还转移话题！看来你是承认刚才是你第一次笑了！”
“……”
看着转头朝他们停车的方向走去的宁风的背影，凌梓涵逐渐收起了自己的惊讶，夸张的表情也逐渐消失——她的心中又想到了刚才他们的对话中所提到的那个毒虫。
虽然他告诉宁风，最终那个毒虫重新获得了新的生活，可事实上她并没有将完整的故事说出来。
的确，那个毒虫在遇到愿意帮助他的人之后，生活似乎再次回到了正规之上，不过几年后，她和张队又一次遇到了那个人。
他们的相遇并不是大街上的巧合，而是一次出警巡查中，他们发现了几具吸毒过量的尸体——其中一具，就是那个本该重新走上正轨的家伙。
她下意识地隐瞒了这一段故事，因为这样的结局，证明的反而是宁风的论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