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向她瞧了一眼,程忆虽然跟着白智运见过无数大风浪,在狱中借着男人的名气横行,可倒还真不敢与冼雨直视,双腿还有些打战,目光立即投向别处。
可前面的年轻女警听到这句话不算完了:“你说什么?这车你说了算?那你身后这所监狱大概也是你说了算吧?你脚底下踩的地球也是你说了算?给我老实闭嘴!”
另一位比她大一点的女警收了白智运不少的关照费,忙说:“若玫,你别和犯人一般见识啊,小程也有些领导能力,这也是有目共睹的嘛。她原本就是自己号子的号长,叫她带头负起责任来,也便于**嘛。”
她回过头说:“各位,我叫明倩,这位是邢若玫,这位……”她卡壳了,居然还不知道那男警的名字。
男武警“哦”了一声,不动声色地说:“我叫温山。”
按规定交接的**与自己不能是同一个单位的,可这人似乎也没被提到过。温山也许看出了邢若玫的疑惑,补充说:“我原本在烟州东安分局干过,迟明涛是我的领导……”
邢若玫目光明朗起来,问:“我有个几个警校同学也在你们那里呢!你认识尹心水吗?”
温山点头说:“嗯,还有杨兆林他们,我跟他们都一起过,只是最近五年政权变化,我给调到云口了,不清楚他们的情况。”
听到杨兆林的名字,邢若玫颤抖了一下。
体制内尤其是警界和军界同学之间打电话是要记录的,也不容易,邢若玫相信温山讲的是实情,只是大家既然都不是外人,他却仍然这么冷漠,为什么呢?也许是押送死囚看惯了生死造成这样的性格吧。
“各位,我就不拐弯抹角了。你们可能很奇怪你们的罪名不同,也不在一个号子甚至一个大队,为什么会被凑在一起。领导指示过,你们的犯罪都很有**性,尤其是其中的某些人,所以打算送往云口的精神病院去做鉴定,便于医生研究。请大家不要以为这是侮辱人格,到了那里更不会有被虐待的事情,尽管放心。”
众人并没有谁还去管人格不人格的问题,她们都振奋起来,觉得要是真是押赴刑场处决,狱方也会毫不客气地告知,然后通知家属来收尸体,而这次只有两女一男三名**护送,甚至没有正规的特警,那说明压根没什么大动作。
“冼姐,你可别小看这俩女的啊……”傅海欣又讨好地凑近冼雨耳边,“那个明倩家里很有钱,也有背景,是来这里镀金的,押完就算立了一功,回头就能提拔了。还有那个邢若玫,别看柔柔弱弱的,枪法据说很准……冼姐,在这里你有啥不懂的就问我好啦,我对这里的掌故比较熟悉……”
冼雨不想让她尴尬,微笑着冲她示好,傅海欣没想到这个传说中的女狂人这么随和,勇气倍增,不等人家问,就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