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需,相安无事,才是真神应该做的。”
两人都默然不语。
“第二杯同时敬两位。两位是造物主时代留下的神物,比后来的天然智慧生命早得多,按照辈分,我也该敬重二位。但最敬重的,是二位并非为了实现个人野心才发动战争,而是为了自己种族的生存。倘若不是这样,我就会用另一种方法结束战争,而不是请二位来。”刘言把酒喝了。
两人的修为虽然不如刘言,却也不是吃高帽子或者吃恐吓的程度,于是并不为之所动,只是冷静地也喝了酒,算是没有折刘言的面子。
“第三杯,让我们为和平相处,共同生存干杯。这可能是个奢望,但我有志于去实现。”
刘言毫不犹豫地喝下去,可它俩却没有。然而,之前的两杯酒沈心焰都喝了,这一杯本打算喝掉,听到这句话,也有些犹疑。的确,这何止是奢望,这根本是不可能实现的。
“各位,造物主并不完全等同于神,所以有没有造物主,世界一样发展。但造物主除了是创世者,同时也是这个宇宙诞生伊始至今,最强大的生物,当时正是有了他们,宇宙才有短暂的和平。后来的两大联盟万年对峙和无休止的战争,正是失去这种制裁性和威慑性的力量所致。而大盟师也好,谭觉也好,他们却认为,这股力量应该集中到一个人的手里,来实现恐怖统治下的和平,这又走入了极端,其实就跟当初的我一样。”刘言把酒杯放到桌上,酒杯渐渐地融入了空气中,这一手可比将液体无声息蒸发难得太多了,“我对待谭觉和铁翔,对待两种文明的中和态度,的确是愚蠢的。虽然我的本意并不是‘和稀泥’,却在实际上与后者无异。这些年,经过不断的战斗,除了对自身战斗力修为的不断完善,我也在不断完善自己的政治理念。偏安一隅固步自封,随时会落后,但与此同时要是没有坚定的信念,总是受到各种观念的侵蚀,也会摇摆不定,损伤元气。”
三个人都静静地听着。
“我说这些只是为了铺垫,让各位觉得不会太过突兀,但实际上,造物主在对待自己的世界,并不能特别公正,原因是他们无法超脱于自己的世界。而他们对待造物,却能保持公平,为什么呢?因为他们并不是大盟主或者谭觉,在统治同类的世界并且深陷其中。打个不恰当的比方,你们会对自己家养殖的小动物谁当第一把手感到在意么?只有超越政治圈子——不是简单地远离,而是超越,才能真正超脱。我自认为非常渺小,但因为特殊的经历,我又要站在造物主的角度考虑问题,替他们行使权力。”
刘言看了看三人:“三位不见得认为我会秉公处理,但三位应该能看得出来,世俗的政治权力,以及其他物质方面的欲望,我都不在乎。”
三人愕然,但旋即也表示相信,恐怕只有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