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不行了呀!”
饿死鬼可不弱,谁能让它受伤。它曾经援助过我,我不能不管它,让吊死鬼带路。
它带我来到酒楼的后面,后面是偏僻的小巷,饿死鬼躺在小巷里面,果然奄奄一息。
张贤出现,过度鬼气给它,保证他鬼躯不散。
半晌有余,饿死鬼呼的一声复苏过来,从地上坐起来,低低的说:“谢谢!”
我问:“你怎么受的伤。谁打的?”
“不知道”饿死鬼摇摇头,“他蒙这面巾,我看不见他的容貌。”
“嗯,小心点。或者你可以和我呆在一起,我不信他打得过我们。”
饿死鬼想了想说:“多谢你的好意,但我只会给你们带来麻烦。对了,你们找到我留下来的罪证了吗?”
我耸耸肩:“没找到,好像已经被人取走了。”
“呵呵!”饿死鬼冷笑,“我就知道这里是一个陷阱。先生,我在家中留这备份。我现在这个样子已经没办法揭穿他们了,希望先生可以帮我。只要满足我的心愿,我愿意臣服!”
“好说,明天一早你就带我去取!”
“多谢!”
张贤把饿死鬼收回大旗中,这杆大旗就好像封神榜,可以收纳无穷的魂魄,在里面它们还可以得到修复和滋养,回到房间里面,到头呼呼大睡。
一夜无书,次日清晨。
饿死鬼指路,我赶往它家。
他家在金牛区,离我蛮远的。这几天的钱全部用来搭车,在一栋小区的五楼。
开门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妇女,略微有些憔悴,问我:“请问你找谁?”
“这里是黄少贤的家吗?”
“是啊。你是?”
“昂!我是他以前的朋友。我刚回来,听说他去了,所以特地来悼念一下他。”
“哦,有心了。请进吧!”
屋子不大,中规中矩的两室一厅,收拾的很干净,一切都井井有条,在屋子里端,放这孙少贤的冥照,供桌上摆这苹果,香炉中还有没有燃尽的香。
我去上香,妇女给我倒了一杯茶。
“小伙子,谢谢你还记得少贤。喝杯茶吧。”
他死了两年,可她说起孙少贤依然在抹眼泪,这就是母爱的力量吗,我心里有些悲意,并且感觉到饿死鬼的悲伤。
我说了些让阿姨不好伤心的话,说话时,门开了,一名穿着警服的中年男子走进来,器宇轩昂一脸正气,就是白头发很多,看来是压力过剩导致,他剑眉一簇:“你是谁?”
“叔叔你好,我是少贤的朋友!”
“朋友?哪来的狐朋狗友。我不是说过,不许摆他的相片吗?”他煞气很重,捡起桌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