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后,我带着齐天去了酒店开房间。
齐天抱怨说昨天吃的火锅太辣了,早上起老屁股好痛。
我想起一个段子,说的就是巴蜀人最常说的假话就是吃嘛,不辣。
每每看见,我总能想象到一群不吃辣椒的南方人或是北方人看这红油火锅时的踌躇,和吃完后上厕所的痛苦表情,能让我心情瞬间开心。
现在住的地方是我在剧组时居住过的地方,这也算是故地重游,但早已物是人非。
“导演,辉哥这场戏无论如何也要改,不然你们重新请人吧。”等电梯时,背后传来声音。
“哎呀老黄,这场戏已经定了很久了,相对的武戏都已经拍摄剪辑完成,你现在说文戏要改,我拿什么改,用爱吗?”一个疲倦的声音。
我为之一振,这个声音好耳熟,一回头“啊,导演。”
“啊!小道!”胖乎乎的导演,眼圈很黑,但是眼睛看见我后闪出精亮的光,上来就抓住我的胳膊,“好久没见啊,你忙什么去了?我有好几份稿子压着找你呢。”
我说“我已经不拍戏了。哈哈!”
“可惜了,最近手上有个角色特别适合你。太可惜了。”他拉住我的手就不肯放开,怕我跑了吗,“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啊?我在玩。到处玩。”
“导演,我们的事情还没说完。辉哥的文戏必须改。”经纪人追在屁股后面说。
导演无奈的说“我回去和编剧商量一下。”
“现在的演员还是那么任性?”
“比以前更任性。龙哥不是退居一线了吗,这辉哥上来了,一小时要十多万,三天两头的改戏。”
“呵呵!咱们辉哥有本事。”经纪人冷笑。
“屁!”齐天凑上来,“我知道那个辉哥,一个大老爷们儿画眼线打口红还有腮红,看这俺就犯恶心,这种人应该让小鬼勾了去裹面粉下油锅。”
经纪人一撇嘴“直男。现在社会不同了。”
“有一天,俺急了。把世界娘炮给一网打尽。”
我拍拍他肩膀,也没有搭理这个经纪人,和导演叙旧,问一问编剧等几个熟人,导演说他们都去了其他场子,目前我熟悉的就他一个人在这里,我有些失望,还想和他们聊聊呢。
叮咚。
电梯到了,电梯内是一个衣着艳丽的男孩子,画着眼线抹着口红,左右是两名漂亮妖艳的女孩子,被他两只很长的胳膊搂着。
“辉哥。”经纪人笑呵呵地说。
导演也喊着辉哥。
辉哥瞥了他们一眼后说“我已经把戏改好了,文案就放在你桌子上。老黄,你安排一下后天的行程。”
“辉哥,你的戏份还有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