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说完平了平煞白色的脸,招呼到沈哥和杨子就准备马上回局里。
“小陈,你先好好休息,这就先交给我们。”陈叔安抚我道。
虽是这么说但是他们去能止个什么用,也不管其他的东西,自己扒开被子就准备爬起来。“你们不知道怎么应对,我有经验。”我撑着床,准备站起来。几人一见都上来搀扶自己。陈叔看见我这个样子心里又是一阵过意不去,刚想说话,但是又没说出口来,只得重了重扶我的力,沈哥也没再多言。
简单的在沈哥的帮助下换了身衣服,然后稍稍活动了一下,虽说还是疼痛无比,医生报告说是大片的软组织损伤,让自己多家休息,俗话说的伤筋动骨一百天,这话果然不假。但是现在这情景也是没了办法,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有能力也必须去解决掉这件事。
上了车,自己连忙把这件事短信发给了屈姐,让她通知何老头。没一会她就回了信息过来,说已经派专员过来,让自己注意安全,要小心行事。
这一看这不是屁话吗!这是自己小心有用的?这东西就不活过来的吗?再小心跟这些东西动手,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如是想着但是却也没用,只祈求这起尸能弱一点,可以等到局里来人。
车里面的气氛很压抑,陈叔不停的抽着烟,沈哥开着车不时的抓抓鸡窝一样的头发,整个人也是急躁不已又显得颓废,这种事情确实让他们一组人压力山大,上头的责问,下面又调查不出什么东西,现在是狗咬刺猬,无从下手。整个案件越来越诡异,让他们一点办法使不出来,还让陈叔觉得是独独落了笑话出来,默默的抽着烟,每次跟自己对上眼,就讪讪的苦笑。
自己也没在意,沈哥速度很快,没一会就从谐合医院给自己拉到了警察局。
下了车,不管三七二十一,自己就先行下到了警局下面的验尸体间。
本就是下班时间,而且陈叔已经安排了下去,让局里面不相关的人都遣散了出去,这些普通的警员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只知道平白的放了半天的假,整个局里开着灯却并没什么人。到了下面的验尸间,门紧紧的关着,门外有三个人,两人一袭医者白褂,还有一个穿着警服的值班警员。白褂一男一女是局里面的法医。见自己进来,三人的目光都聚了过来,随后最开始见过的男法医,眼光一震,他知道我是懂行的,连忙向自己打起了招呼,虽说作为医生不愿意相信,但是里面那东西又打破了他们的所学。
一边走过去,一边扫向自己摆放的旗子,三旗旗子东倒西歪,自己一见这架势,就知道里面出了事。不然旗子不会倒成这般样子。对着法医点点头,应了招呼,自己就从门右边窗户向里面望了进去。
身着警服的刚准备问自己,就被后进来的陈叔拍拍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