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总是过得那么快,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悄悄溜走,想抓也抓不住,很快就到了腊月。随着寒冬的来临天气愈来愈坏,连绵的大雨伴随着刺骨的寒风,仿佛要把人冻死才干休,那种冷意沁入肺腑,穿得越臃肿反而感觉越清晰。
离过年已没有多少天,外出打工或是求学的大孩子都回来了,白日里到处响起爆竹声,而忙碌了一年的大人们也有闲暇坐下打打扑克,搓搓麻将,显得村子平日里很是热闹。左领右舍的搓麻将声经常响个通宵,还伴随着男人赢钱的大喝声,输钱者的骂娘声,经常把我从梦中吵醒,好不懊恼。
那鬼小孩的事情,我当成一个有些荒诞又有些悲凉的梦,从心底根本不愿再去深究,甚至不愿去忆起,我知道他已经走了,再也不会远远地看着我,去他该去的地方了。每次不经意间想起这些时,总感觉心头酸涩,有种想哭出来的冲动。
我好象有点明白,又不是很明白,是不是很多等待,其实根本不是为了最终能等待到什么,而只是为了能有所等待?无论是人还是鬼魂,也许,只是需要一个盼头,一份能让他们继续存在于尘世的执意吧……
连日来天寒地冻,早已让村里的景致变得十分萧条,我与姐姐正襟危坐,老老实实在院落里听着**絮絮叨叨地给我们讲着腊月里的忌讳。
什么吃饭不许拿筷子敲碗拉,那样以后长大了只能论为讨饭的;什么不能让别人摸自己的头啊,那样会背时;什么晚上被人喊名字,不能答应,可能会走魂;还有如果牙齿掉了,不能随意乱扔,要双脚并拢闭着眼睛扔,上面的牙掉了得扔到床底下去,下面的牙掉了得扔到屋顶上,不这么做牙齿就长不出来……
诸如此类,实在是不胜其烦,听得我哈欠连天,直想睡觉,这么多条条框框要全部都遵循还活不活了?人家住城里高楼大厦的怎么扔到屋顶?当然这句话我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嘴上是万万不敢说的。
最近这些日子小白经常神出鬼没,白天晚上都不见踪迹,有次甚至整整两天没见,让我以为它误食谁家耗子药被人给毒死时,它又完好无缺的出现在我面前,“喵喵”叫着冲我要吃的。
**正讲得起劲,见我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就知道我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挥了挥手就不再理会我。正好此时小白不知从哪里野完回来,无精打采的就想蹿进家里,被我一个箭步冲上前逮住抱在怀里。
见小白一副懒洋洋只想睡觉的模样,我有些担心它是不是病了,最近它对我有些疏远,不再跳到床上打呼噜,我抱着它时忽然感觉重了不少,仔细一看,好家伙!几天没注意,怎么长得这么肥了?尤其是肚子里鼓鼓囊囊的,像是塞了两只大老鼠。
我好奇的伸手摸了摸小白的肚子,它警惕的睁开眼睛,身躯扭了扭,冲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