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砍了一个多星期的树后,桃子山的树都被**与姐姐两人砍得差不多了,变得光秃秃,家里的干柴也越堆越多,惹得邻里眼红嫉妒不已,背着**老在外面说她闲话。**是外地人,性格又温顺,父亲又不在家,只得忍着受着。
其原因不外乎是因为**在桃子山砍了这么多的树,木柴都够我们家烧好几年的。当初村支书并不是最先找的**,而是在村里挨家挨户问了好久,村里人都不愿意去砍那的树,觉得晦气。
原本村里人觉得动那里的树会不好,但事实上**不仅砍了,而且砍了那么多,堆了几年的干柴,自然引起村里一些长舌妇不满。
“她怎么会平安无事呢?”
这天放学后我和黑皮、虎子在路上疯玩了好久才回家,路过左家邻时,村里出了名的碎嘴妇云婶正在和我家左邻说着什么,我正好听到这么一句。
虎子和黑皮见我站住不动,诧异地望着我,他们还准备去我家抄作业,毕竟我虽然顽皮,但学习成绩在班上还属于靠前的,基本前十有我的份,自然就得照顾从小到大的哥们。
我愤怒地望着云婶,双眼都快喷出火来,她那张肥硕的脸上油光水滑,此时看上去十分的可憎,虽然她未指名道姓,但我知道她说的是**,最近这种闲言碎语我已不是第一次听到,早已怒气冲天。
“她怎么可能相安无事呢?”云婶眼睛望着天上,嘴巴朝着我,不轻不重地又说了一句话,刻意让我听到。
“你个老寡妇!黑皮壳子的!”我望着邻居家墙壁上的蜘蛛网突然大骂一声,接着检起一块砖头狠狠砸在墙角的蜘蛛网上。
“砰!”的一声,蜘蛛网被我砸得四分五裂,砖头下一只拇指大的黑斑蜘蛛被我砸得稀烂。
我回头见云婶面色苍白,接着她脸上肌肉扭曲起来,冲我吼道:“小崽子,你骂谁呢?”
云婶中年丧夫,村里人背后都说他丈夫是被她克死的,最忌讳的就是“寡妇”二字。
“我骂这只蜘蛛呀!怎么了您?”
我笑咪咪的回答道,看都懒得看她一眼,接着伸出脚将那只死得不能再死的蜘蛛踩了一遍又一遍,咬着牙齿仿佛蜘蛛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完全无视云婶剧烈颤抖的身子。
即便她有心发作,却找不出任何理由,虽说她是寡妇,但地上这只蜘蛛在我们这也被叫做老寡妇。
直至我们回到家门后,身后依然传来云婶指桑骂槐的怒骂声,“你这个死狗子的命还是真大啊,当初生下来三天差一点就死了,怎么就没死呢?”
“怎么还不死呢?死了我好吃狗子肉哇……”
我对云婶含沙射影的怒骂声恍若未闻,这种事在农村实在太常见了。说白了就是别人见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