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强上一些,但我一想先前我们中间可能跟着一个人时,就觉得身体发寒,脑门子上不知何时泌出极多汗珠,我却顾不得擦拭。随着虎子的话语,黑皮变得更为惊恐,眼中都泛起了泪花像是马上要哭出来。靠在墙壁上的遗相与那些平日里诱人的玩具像是一条条毒蛇盘在那里,此时在我们眼里变得说不出的阴森可怕,半部都不敢接近,仿佛是洪水猛兽般令人望而生畏。
良久后虎子打破了沉默,神色焦急道:“余蓝怎么办?速度想个办法,不然被我爸爸妈妈晓得了那就掉得大,我们几个都死定了,赶紧想办法……”
我们方才醒悟过来,眼见太阳即将落山黄昏已然来临,再不处理的话定然会被大人发觉,黑皮咽了口唾沫提议道:“要不,我们把这些东西给烧了?”
“不行,要烧出个么事来怎么办?”虎子反驳道。
我思忖片刻,开口道:“烧肯定不行,那是做不得滴事,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偷偷埋了这些东西,神不知鬼不觉……”虎子与黑皮纷纷点头,拍手叫好,但一谈及谁去收起来时又你推我搡谁都不肯上前。
无奈之下我咬咬牙快步上前,闭着眼睛伸手胡乱抓起遗相就朝袋子里塞去,感觉自己抓的不是块遗相而是块火炭,心急之下用力过猛一下将袋子撑破,钱币散落一地,虎子和黑皮见状只好上前帮忙,又找来一结实的袋子将玩具什么的胡乱一套,用绳子捆得严严实实……
我们快速溜出了村,找了块无人垦荒的土地,以手代锄刨了好久才挖出个深坑,我将袋子扔了进去用土盖好,还在将土踩得和周围一样平齐,这才放心散去。
当晚,我做了个奇怪的梦。
我梦到自己来到一个奇异之地,整个世界十分的荒凉,没有任何生命的气息,并且昏暗无比仿佛没有太阳,天是黑色的,好象破了很多很多的洞密密麻麻的,像是被人为捅破般全是一排排窟窿,并不明亮的光线从天幕上顺着窟窿处透射下来,我努力睁大眼睛但周围的情景却始终看得不大真切,好象一切的一切都被蒙上了厚厚的迷雾。
我就这么站在天幕下,凝望着天空中一个又一个的窟窿,也不知道站了多久我开始漫无目的地走着,身边始终灰蒙蒙的雾气。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更不明白自己要走向哪里,我只想找到离开这里的出口,但我走了许久却惊恐地发现自己好象陷入了一个永无止境的死循环,天幕上始终布满窟窿,周围情景始终没有半点变化。
我变得极度焦虑起来,朝着前方不停奔跑着,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我忽然看到前方出现了一片高大的阴影,远远地我发现那里矗立着一块大而高的建筑物,还有着像是房子一类的东西,但光线不好又离得太远我始终看不清它们的真面目。正在这时我看到从另外两个方向走来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