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挖地的事过去了几天,被三婶挖出的石槽经她再三辨认发现无用后,被随意弃置在屋前空地上,坑被众人重新填平,并且踩得结结实实以备好打地平。用昌叔的话来说,这屋下面埋着石敢当,那是能够镇邪和改变气运的东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好是不要挖出来,不然可能出大事。
三婶在填坑时还有些担忧问道,在这上面建房子会不会有事呢?昌叔摇了摇头,说他也不清楚,不过应该不会出什么事,这老屋都这么多年,而且以前都住过人从出过事,现在应该也不会出事。当昌叔嘴里的石敢当被掩埋好后,接下来的几天地面还真未曾出现异状,甚至连半点凸起的变化都没有,仿佛一切恢复了正常。
中间有天下了一场大雨,将石槽子里沁满了水,那水也跟石槽子里青苔似的,绿汪汪的颜色,看上去有些恶心。不过附近人家养的鸡鸭鹅倒是把石槽当成饮水处,经常有鸡或者狗之类的上去舔食那些绿水。周六我早早来到三叔家,虽然心中十分沉重和恐慌,但**嘱托来帮忙并且无处吃饭不得不来此处。三叔他家新屋已经建得极高,底下三开,客厅两边各有三间房,而且直接建到了第三层,在房前架起吊绳之类的东西,一行人口里大声吆喝着将一块块预制板朝上吊着,在屋前地上堆了不少土红色的琉璃瓦,看上去十分美观漂亮,阳光照在上面还能反射着七彩光芒。
三婶的房子真漂亮啊,我望着高高的三层楼心下感叹,泥瓦匠粉刷的同时就会在二楼和三楼都安上琉璃瓦,在正面墙壁上贴大块的瓷砖,还会装上铝合金的窗户,这种新式小洋楼房屋造型完全不是我们家那老旧楼放能与之相比的。
当然**私底下说并不是她家里多有钱,而是因为三婶有个好姐夫,在省城做渔海鲜类生意发了大财,有几百万的身家,三婶这次建房子,其中就有不少钱是三婶姐姐替她出的。
有个富亲戚真好呀!我站在一楼朝上仰望,心里闪过这个念头。泥瓦匠们脚踩在三楼外搭建的架子与跳板上忙得不亦乐乎,粉刷的粉刷,砌墙的砌墙,一桶桶水泥被女工们或提或吊,运往三楼,我也不好意思干看着上前帮忙干活,双手各提一桶,结果装得太满又沉差点把水泥弄泼,我深吸一口气卯足了劲好不容易提上三楼递给泥瓦匠时,双手都有些发抖起来,被堂哥笑话不已。
“看来你这不效啊,听说你老头年轻的时候一个能打八个,他的代你怎么一点都冒接到呢?怕是你妈从外头检来的吧!”一泥瓦匠对我开玩笑道。
另外一个泥瓦匠接口道:“是滴是滴,那伢呢你赶紧回去问哈子你妈,看你是不是亲生滴?我看你完全没得用呀!”
我翻了翻白眼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更多则是累的,方才直接从一楼提到三楼把脸也给憋红了,这些大人还问我这么无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