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秋师傅这个古怪老头的脾气我也摸清了一些。虽然他人冷漠刻板了些,说起话来也冷冰冰的,但一般他说的话我遵从便是了,不需要要问太多原因,肯告诉的他自然会说,不肯告诉的怎么问都没用。
我在黑暗中跌跌撞撞摸索着上了楼,发现他家一楼根本没有安装电灯开关之类的东西,楼梯间也没有个灯什么的,害得我都跌了一跤,直到二楼姐姐看电视那间房里我才找到开关,顿时屋里陷入一片明亮中。
从黑暗沉寂到灯火通明仿佛是地狱到天堂的过程,看到明亮的灯光心中一股安全感油然而生,不知为何人好象天生对黑暗有种深入骨子的惧怕,尤其是小孩子,总觉得暗中会有鬼怪之类的东西潜伏。
我慢条斯理地插上电源,打开彩电与影碟机,虽然我家没有这些高级家电,但在虎子家总是玩过几次早就烂熟于心,所以放碟过程对于我来说无比轻松。看着时间尚早,我多拿出几张影碟,准备慢慢度过这几个小时。
不知是我呆在屋里隔音效果好,还是因为山中夜晚比家乡静的缘故,至少我未曾听到往年夏日一到晚上就彻夜响个不停的虫鸣。几个小时我都是靠看影碟打发时间,倒也不觉得无聊反而被剧情逗得哈哈大笑,尤其是有部电影里一个叫吴孟达的家伙带着两个小和尚在溪边洗澡,有个和尚小弟弟上还夹住了个龙虾……
看着电视上的时间已经到了几近午夜,我关了电视来到阳台,吹了会带着浓重土腥气的山风,在黑暗中摸索到楼下秋师傅房边。
“秋师傅!秋师傅!”我唤了几声,暗暗奇怪怎么连灯都不开。
“进来吧!”我推开门走了进去,一片黑暗中根本什么都看不清,转身将门给关好,隐约望见屋里影影绰绰,但由于太过黑暗根本看不真切。
正心头疑惑思索那些是什么时,屋里亮起一抹微弱到极点的光芒,接着我发现眼前的影影绰绰都不见了,光源是一根黑色的蜡烛,光线不甚明亮好象随时会熄灭似的。
借着微弱的光芒我看到呈现在眼前的是间空荡荡的房,竟然什么家具都没有,在后面和侧边都未开窗户,是结实的墙壁,前边虽然开了窗户却被窗帘遮挡得严严实实。
秋师傅盘坐在一块造型古朴怪异的石板上,动也不动好似雕塑。好半天我才分辨出,那块石板竟然是床。
之所以说这床怪异是因为它是紧紧贴着地面,仅仅略高出地平不到食指而已,而且是摆在房间正中间,我走近时发现竟然还是个圆形。我站在床前蹲下身子摸了摸,发现手感极其古怪,摸上去是种完全形容不出来的感觉,似木非木,似石非石,颜色是土黄中带着斑白,在床上连个席子都没有更别提被子之类的物品,窗的表面凹凸不碰,刻画着复杂难明的图案。
床不大,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