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听了一会儿苏徵勤又稍稍有些心安,想来德妃平时就是一个极为谨慎的人,不该说的她是不会说的。
德妃仰了仰头,尽量不让眼泪流出来,可苏连茹着实是伤了她的心。她叹口气道:“母妃平时就是太疼你了,以至于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和本分。你一个女子,在国子学里成天惹事也便罢了,还出入乐坊那种地方,竟与男伎混在一起,你哪一点像个大晋的公主。寻常人家的女子尚且知道礼义廉耻,可你连寻常女子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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