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非但没有把院子清扫干净,反而舞得到处都是。
君千纪过来时,所看见的就是树下那样一抹莽撞的身影。她固执地挥着扫帚,晚风把树上的槐叶又垂落了下来,簌簌扬扬地铺了一层。
看得出来,她正在发泄。
忽然凤时锦手边一重,扫帚被人捉住,她再舞不动,不由抬眼看去,却是君千纪悄无声息地站在了身后。君千纪淡淡叹道:“你这样扫一夜也扫不干净。”
凤时锦固执道:“那徒儿就扫一夜直到扫干净为止。”
君千纪半垂着眼帘,目光幽幽,恍如初初降临的夜,又恍如夜里升起的点点星光,深邃而遥远,道:“你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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