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
凤时锦没有起伏地笑笑,道:“他对我,已经有了戒心。留着不告诉我,大抵是想从我身上拿点什么筹码吧。”从上次秦楚河畔的血案开始,苏徵勤就开始防着她了,她知道。
只因他们双方都是何其敏感的人。
柳云初显然对苏徵勤很不满,不然也不会背着他将这事抖出来给凤时锦,他沉沉稳稳地道:“我早说过了,像他那种无利不往的人,做的任何一件善事、发的任何一次善心,都是有他自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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