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快点问他‘红龙’的女人在哪里,绕来绕去,一点进展都没有。”阿夏有些不耐烦,“啪”的一声关了电视机,风扇的噪声更加刺耳起来。
我苦笑了一声:“自始至终,我就没见过什么‘红龙’的女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在常春藤咖啡厅里,你的人已经射死了一个孕妇——”
阿伦尔眉梢一挑,突然露出一丝讥笑,但我及时接了下去:“那个女人死得很惨,小腹被子弹连续穿透,但我不得不通知两位,她根本没有怀孕,你们Lang费了两名优秀的杀手,却只换来了一个打草惊蛇的结果。”
阿夏在我身后咬牙切齿地拍打着桌子,恶狠狠地叫出声来:“如果不是那个姓方的女孩子莫名其妙杀出来,都兰和都拿就不会落在警察手里,也就不必麻烦我亲自出手射杀自己的弟子了——你和那个女孩子都该死,这一次,老老实实合zuò
的话,这笔账就勾销掉,否则你死,她也逃不了,都得死,给我徒弟抵命!”
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想必已经五官扭曲,恨不得跳过来把我撕成碎片了。
咖啡厅的那场狙击战,我只不过是适逢其会,无意中被牵扯进来,想不到埋下的危机会时至今日才爆fā
出来。
阿伦尔皱起了眉:“沈先生,不要兜圈子了,麦义和严丝都是‘红龙’的近臣,而麦义更是‘保龙计划’的首席执行者。他死在你的书房里,严丝又被你亲手放走,你总不会幼稚地说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吧?”
他捏起了一柄小刀,灰白色的刀刃闪出一道冷森森的寒芒,另一只手拍在电脑包上,冷淡地一笑:“刀,我有;钱,我也有,无论是为了保命还是得利,我想你都该说出那些秘密。毕竟,如你所说,港岛人向来保持中立,既不倾倒在美国的星条旗下,也不偏向伊拉克的黑色黄金。说出秘密,对你不会有损失的。”
我只能继xù
苦笑,最近的确见过两个阿拉伯女人,只是她们的来历都不会与“红龙”划上连线。要我杜撰出一个根本不存zài
的身怀龙种的女人,真的是件不太容易的事,况且萨坎纳教与“红龙”战斗了这么多年,对他的情况非常熟悉,胡编乱造只会令事情的结果更糟。
“抱歉,阿伦尔先生,我无话可说。”这句话明显激起了阿夏的愤nù
,大步从柜台后面绕出来,脚上的拖鞋发出“啪嗒啪嗒”的巨响。
当她绕到我的正面时,我才发xiàn
在她邋遢的伪装之下,隐藏着一张娇俏动人的脸,鼻翼因为过度激愤而不停地扇动着。
“无话可说,马上就得死——而且是不得好死!”阿拉伯女人的性格都是走在两个极端的,要么温柔似水,要么炽烈如火,她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