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好了。对了,”我问道,“你们知不知dào
另外那一张床是谁的?床上还有东西呢!”
“恩,可不能乱动听到东西啊!”吴星宇依旧微笑着对我说,“那床的主人可不是一般人,他的脾气很特别,他也是我们的初中同学。”
这张床上最与众不同的地方就是,我们的床上被单、台灯都是学校统一订的,可这张床上的被单、台灯却是不同的,它们显然要比学校的便宜货贵得多,更精致得多,尤其对于我这么一个爱书、爱笔的人来说,那些包装精致的书籍、金笔是具有很大诱惑的。总之,桌上的一切物品,包括背包在内,让人感到昂贵甚至奢侈。
“他是什么人?”惊讶之余,我勉强地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
“有钱人。”叶昭简单地回答了我。
“他名字叫?”
“唐志文,”阿宇说,“不过我们一般都不直呼其名。”
“那你们叫他什么?”
“英才。”
“为什么?”
“因为他喜欢!”
晚饭的时候,叶昭滔滔不绝地跟我聊了起来,或许由于我对他所说的东西表现出了兴趣,又或许是他其他的朋友真的不喜欢听他讲这些不着边际的玩意,所以他讲得异常开心,简直忽略了旁边阿宇同学的存zài。而且我可以想象阿宇为什么不喜欢跟他聊天,因为他的思维跳跃性实在是太大,一会儿说学校趣闻,一会儿说智力测验,一会又扯到某个横行于北欧的著名海盗,中间则夹杂着各种数学公式、物理定律、化学反应、法律条文,而且间或还会插进几段晦涩难懂的“富有哲理”的论断,让人听得有点云山雾罩。
我觉得,叶昭头脑相当聪明,脑子里的东西虽多而庞杂,却能科学地分门别类,在需yào
用的时候都能很快地找出来,而且反应能力、逻辑能力和联想能力也比较强,但是他对于知识有强烈的个人偏好,只去钻研自己真zhèng
感兴趣的东西,因此他在初中时虽然聪明,却从未考过学年前十名。
“我从不毫无选择地记忆知识,”他说,“我只捡将来对我的人生有用的,我决不为考试而生,也不会为名次而学习。我只为应用而学。事实上,我倒觉得学校的课程并没有教给我太多有用的知识。”
“我就不这么认为,这些东西是学习更高难度东西的基础,同时也是考验我们思维能力的训liàn。”
“你说的很对,同学,因为你的观点是普遍适用的,但是你不得不承认当前的应试教育有着致命的缺陷。另外,不要学我啊,我只是个另类而已。”
按他的逻辑,他不当天文学家,或做诸如此类的工作,所以他没必要细究九大行星,因为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