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样的个性,失踪个一两天,甚至一两周乃至一个月都不算是什么新鲜的事情。反正说不定她又是跟哪个新男友跑出去玩啦什么的,从来都不会好好跟学校请假或者通知家里人。”
“那,你知dào
她被绑架,而不是自己离开,是因为什么呢?绑匪来了消息是吗?”叶昭说。
“没错,”阿静点着头,“是我,我收到了绑匪的来信。”
“什么时候?”叶昭警觉地睁开眼。
“就在刚才。”
“刚才?”
“对,刚才,我回了一趟宿舍,发xiàn
门缝里塞着一个旧式的牛皮纸信封。”
“你是说塞在门缝里,”叶昭抬起了手,“是在哪个位置,门下面还是边上。”
“下面。”
“真遗憾,不能判断送信人的身高了。”
“嗯。”
“有跟你一起的舍友吗?”
“没有,当时只有我一个人。”
“下午你们宿舍有人吗?”
“没有,大家都在教室上自习,没有人回宿舍。”
“你有没有问问宿舍管理员阿姨,是否有可疑人进了你们的宿舍楼?”
“不可能,你知dào
女生宿舍的管理比男生宿舍要严格得多,况且上课时间宿舍也不开放,所以不可能有坏人能混进去。从外面爬也不可能,有防盗网。”
“你早上离开宿舍的时候还没有那封信吧。”
“没有,而且我是最后一个离开的,所以信一定是在那之后放进来的。”
“这样就只有一个可能了。”叶昭说。
“你是想说,中午或下午回宿舍的人放了信?”
“对,放信的人一定在这些女生之中。”
“她们之中有绑匪?我的同学们?”
“不,那倒不一定,或许是绑匪给了某个女生一些钱或者别的什么好处,拜托她悄悄送信给你。”
“要是这样的话,调查每个今天在阿静之前回过宿舍的女生就可以知dào
是谁放的信了吧。找到了放信的人就能找到绑匪了吧。”我说。
“恐怕没那么容易,”叶昭摇了摇头,“且不说回过宿舍的女生有多少人,怎么问出来都有谁就很困难,而且就算找到那个人她也未必会轻易承认,甚至于最乐观的情况下,我们找到了那个女生,她本人也未必就认得给她信的人——不,连给她信的人是不是绑匪本人都不可知。”
“那怎么办?”
“先看看信吧。”叶昭把目光投向阿静,“信你带来了吗?”
“当然。”阿静把手伸进提包,取出一个老旧的牛皮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