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你们涂脂抹粉,你们等着吧!”
排长朝几个士兵做个鬼脸,用IO国语对他们说:“大家可要提防着,别让黄脸狼咬着球毛了。”
大院门口随即爆出一阵开心的笑声。
梅行干一步一回头,走进了大院,穿过一道道岗哨,昂首挺胸,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总统官邸。
还没有跨进门,他就嚷嚷:“楠托马利伟总统,你的卫士们真不懂规矩呀!叫你的客人受了不该受的气呀!”
楠托马利伟起身相迎,把他引到身边的一张紫褐色小沙发上坐了,满面堆笑,轻轻地问:“梅先生,怎么了?”
梅行干恶人先告状,添油加醋,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本以为总统大人,要对他说几句道歉的话,起码要宽慰他几句,没想到,楠托马利伟表情刻板,说哨兵职责不容侵犯,叫他谅解算了。
“总统大人,你请我来,不是要我当受气包,让你部属开心的吧!”他不恭不敬地说。
楠托马利伟不高兴了,专挑他的软肋捅,反问道:“梅大理事,你应邀来这,不是兴师问罪的吧?卫兵的职责决定了他们有权怀疑任何一个人的任何一件事一句话,直至一个眼色,一滴口水。我管天管地,哪能管得了每个公民的嘴呀。你天生一副白骨精样子,人家看着难受,我有何办法。你就忍了吧。不是我不同情你,你自己把自己糟蹋啦。你在太空站的表演太龌龊,新世纪,形象就是一切。”
梅行干眼珠一转,心想:这狗日的不好对付,硬梆梆的,得给他香香屁吃。随即堆出满脸笑容,点头哈腰的说:“总统说的是,形象最值钱。我就是为形象来的。”
楠托马利伟笑了:“这才对嘛。到底是理事,脑子转的真快。快说说,你要怎么树立你的高大形象?为什么你要在形象上下功夫?”
“总统明知故问。我的想法就是你的想法啊。你在电话里说的很明白嘛。”
“不错,本总统是说明白了。我们可以携手前进。说吧,你的具体算盘如何?”梅行干振振有词,把他的具体想法说了一遍,楠托马利伟频频点头。
“总统大人,你的锦囊妙计,我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梅行干得意地说。“你想用我这块敲门砖,砸开三九号小楼的门,占据基因人配方的前沿阵地,起码要分得一杯羹。没错吧!”
楠托马利伟答非所问:“穆玛德琳的政治手腕我知道,特征我也清楚。她呀,既是饱满的稻谷,又是空洞的稗子,低头的时候,往往很得意;昂首阔步的时候呢,反而很空落。”
“别云里雾里的,叫人当丈二和尚。她不过就是个美丽的空壳罢了。你看,那天在太空站,我那样贬低她,她明明听的一清二楚,她就在半空运动气球上嘛,她自己说的,在‘打假降魔特别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