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生牛犊不怕虎,显得冒冒失失,有些玩世不恭的味道。没看刚才嘛,阿超阿娜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他却作壁上观,死活不吱声,直到再次宣布休会才挺身而出,这不是玩过分了嘛?
三位主席脸上的喜悦消失了,代之而出的是半信半疑,将信将疑。
“基因汉,你说不能休会,为什么?”大留士警惕地问。
“这个还用问?”基因汉大不咧咧地回答。“因为用不着嘛。嗳,你该请我坐下来。”
库尔班赶紧伸出手来,上下摆动,示意他坐下,一边说:“基因汉,你请坐下。你说用不着,凭什么?”
“这个还用问啦?”他还是大不咧咧的样子,“本·山诺根做不了反向这工,华宇美智超以前能做,现在也做不了啦。只有能做啰。”他合拢双手,做出抓东西的样式,嘻嘻一笑,说:“嘿嘿,就像裤裆里头抓小鸡鸡,手拿把卡。”
阿超阿娜听了,不由相视一笑,心中的千斤巨石终于落了地。前头啊,阿娜可是和阿超一个样,又惊又急,又羞又恼,浑身冒虚汗,内衣内裤都汗湿了。要知道,阿娜与阿超相依为命,帮他突破了一切艰难险阻,终于大功告成。没想到,在就要捧着桂冠之时,却功亏一篑,一点也帮不了心爱的丈夫了,只能干瞪眼,瞎着急,她的心里真个是刀砍爷斫,又似火烧汤煮,说不出的难受。她也想到了基因汉,可他一直不动声色,用眼光暗示,用胳膊肘捅他,干脆直言相逼,他都置若罔闻,脸上挂着莫明其妙的表情。弄得她没有主意,也以为这个大孩儿真的爱莫能助,谁想到,这个玩世不恭的家伙竟然如此沉得住气,原来,他是姜太公钓鱼——稳坐钓鱼台呀!
会场一阵哄笑。拉波尔叫大家肃静,接着,语带双敲地问:“基因汉,你总是别出心裁,相信你不会信口开河,马上向大会说明你的办法,别浪费时间。”
“怎么?你怀疑我。”基因汉不高兴了,“那就算啰,算我多事多嘴!”
嗳嗳嗳……阿超阿娜,三位主席,所有的与会者都急迫地叫着,会场被“嗳嗳”声塞满。
拉波尔急忙笑道:“基因汉,基因帅哥!我相信你,大家都信任你。请出手吧!”
库尔班和大留士紧接着说了“请”,会场里响起一片“请!请!请!”
基因汉高兴地拍拍手,又朝阿超阿娜咧嘴笑笑,快活地说:“好来,看我的!”
会场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
基因汉昂首阔步,走到主席台前,朝拉波尔深深地鞠躬,转过身来,面向听众,又深深地鞠了一躬,再走到本·山诺面前,歪着脑袋非常俏皮地盯了他一会,逗得满堂大笑。他回到阿超面前,朝他滑稽地笑笑,然后,取出手机,开始了反向运算,嘴里不停地地嘟囔着,加减乘除,倒回